“这就是契约破裂的代价。”古代法师的话如警钟般在艾伦心中回响。

眼前的画面渐渐消散，艾伦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那段记忆让他明白，契约不仅仅是力量的源泉，也是束缚。每一个魔法师，都必须在遵循契约的前提下才能获得力量。

“契约……是魔法的核心。”艾伦低声呢喃道。

艾瑞克见状，立即走上前：“你看到了什么？”

艾伦抬头望向艾瑞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魔法的力量来自于我们与自然力量之间的契约，而一旦契约被打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艾瑞克皱起眉头：“那么，那些想要突破契约限制的人，会带来什么后果？”

艾伦沉默片刻，回答道：“他们将不再只是魔法师，而会变成失去控制的怪物，像是力量的奴隶。”

艾瑞克倒吸一口冷气，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那些古老传说中的堕落魔法师……都是因为违背了契约？”

艾伦点了点头，这个答案让他们对整个魔法体系有了全新的认识。所有的魔法力量，都必须在契约的框架下才能使用，否则后果将是毁灭性的。

“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一种方法，既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又不违背契约。”艾伦缓缓说道。

艾瑞克的眼神变得凝重：“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险。但此刻的艾伦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方向，他要找到那个能够平衡契约与力量的秘密，并且在不违背契约的情况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魔法境界。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祭坛时，一道神秘的低语再次在他们耳边回荡，仿佛来自远古的存在：“契约并非不可撼动……只有真正理解它的人，才能将它重新书写。”

这道声音让艾伦心中一震，似乎给了他一个全新的思路。他回头看向那块黑曜石，双眼闪烁着不曾有过的光芒——也许，契约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与艾瑞克踏出了祭坛，接下来的旅程将指引他们走向更深的秘密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