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之后,王局和张凡坐在后排上。
王局看着张凡,又是微笑了一阵,然后伸出手来:
“拿来吧。”
“什么?”
张凡故做不明白。
“你的鱼篓子。”
王局小声地道,似乎并不想让司机听到。
张凡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那个日记本,递给王局:“这个原件你留着吧,我已经拍照了。”
王局翻了翻,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叹道:
“鱼还不少呢!”
张凡相当自得,“这篓子鱼,恐怕是我这次出行最大的收获吧?”
“岂止是最大的收获,简直是 ……我都无法形容了。小凡,你成英雄了。”
张凡自谦地揶揄道:
“鱼在这儿了,不过,这不算是网到的鱼,只能是目标确定了,至于怎么下网,还是你们肉食者之责,我一草民,顶多算一匹夫,又何间焉?”
王局又看了看,道:
“这里不少大鱼呢,要网到,真的未必容易,我看,你不能以匹夫自居,要以主人翁的精神来对待这件事。”
“主公翁?”张凡笑了,“你说我是主人翁,可我何曾当过主人翁?就我这资质,我这觉悟,当一草民能合格就已经偷着乐了,王局,你真别给我戴高帽,这种得罪人的事,我以个人身份参与,相当不妥,还是你们公对公,不管怎么样,只要按规定动作去做,不至于结私仇,还是饶了我吧。”
王局只笑不语。
司机把张凡送到家里。
涵花出来开门,见王局坐在车里,便招呼王局进屋喝茶。
王局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摆了摆手,笑道:
“涵花,这灯泡我就不当了,你们……呵呵。”
涵花红了脸,却也心中高兴,眼看着王局的车开走了,回过身,与张凡面面相觑。
张凡感到自己面前是一朵盛开的牡丹,又肥厚,又浓香,那丰膄的身材,高高低低的,描述着无限的风情,尤其让人按捺不住的是宽宽的腰胯和细细的腰身形成的直径差,仿佛会说话似地在召唤着什么。
涵花眼里渐渐地湿润,渐渐地有一汪清澈的泪水,微微地闪光,红红的唇在微微颌动,带动了眼眶里的春水微波荡漾,渐渐地盈满了眼眶,接下来,咸咸的泪水形成的表面张力,使泪水凸出眼角却没有落下来,像是一颗珍珠一样,欲滴未滴,那眼神里十二分的温情,有怨有爱有恨有喜,五味杂陈,形成了一声幽幽的无声召唤:吻我……
这二字虽然没说出口,在张凡却是仿佛听到了一样。
慢慢走近一步,伸出双手,揽住那揽惯的腰身,一用力,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涵花到了这个时候,脑子就是一片空白了。
闭上眼睛,轻轻伏在他身前,完全是一种任凭你骑任凭你打叫我干啥我干啥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