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药谷内只有安然和她的小徒弟。
安然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小徒弟见师父在她的小包袱里装了金条,这可是安然师父这几年的所有积蓄,知道师父可能要将她抛下,“安然师父,钩藤师父带寒月去涂国,你带我去塞外好不好”。
“白芨,塞外苦寒,你年纪小,等你大些,为师来接你好不好”。
“但徒儿独自一人在药谷会害怕”。
“白芨你不会一个人,我们走后,太后她老人家会派太医院的人来帮忙照顾药谷,现在我把你送去羽落师父府上,那里吃穿不愁,学业也不会耽搁”。
“师父,您和钩藤师父都不要我了吗”。
看着眼泪汪汪拉着她的白芨,她也舍不得,一开始她只考虑塞外苦寒,根本没有考虑到白芨的真正想法,但是她对塞外也不了解,若是贸然带她去塞外,出了什么意外,她怕护不了白芨。
“师父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等你大一点,师父一定来接你,你不是很喜欢羽落师父吗,羽落师父也很喜欢你,是羽落师父主动要你去她府内陪她的呢”。
“徒儿喜欢羽落师父,但是更喜欢安然师父,安然师父从不骗人,我们拉钩,等我长大安然师父一定要接徒儿”。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的是小狗”。
两人一起说完,安然拿起白芨的包袱,将白芨的披风系上,将整个脸都包裹住,接着跃上马将白芨放在身前,又将自己的披风往前拉了拉,将白芨紧紧再裹一层,白芨的全身都被包裹的好好的,到了将军府,白芨的脸蛋和手都还是暖呼呼的,凌风和羽落和老夫人还在参加宫宴,管家见是安然,就明白了,因为将军夫人出门前再三嘱咐,安大夫一会要带个小姑娘来,给小姑娘安排在他们屋旁,方便照顾。
管家邀他们进去,安然谢过管家好意后,让管家将白芨带进去就行,药谷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白芨也很懂事,“安然师父,独自一人子在塞外,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徒儿,徒儿在这里,也会谨尊师命,不忘钻研医术,对待百姓有怜悯之心”。
“白芨乖,师父一定回来接你”。安然最后摸了摸白芨的头就跃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