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问:“那儿可是禁地?怎么突然叫你去?”
长生兴奋的说:“九千岁说那儿需要先生,便点名让我去,我跟大王说可以,必需把你和张龄带去,大王立即同意了。”
“公子,不会有诈吧?”小果不安的说。
“有什么诈?小果妹妹,你多疑了。”长生笑道。
“当愿是我多疑。”说着推开长生,眉头一绕:“我要回去了。”
转身便出去了。
二天后,阿纯派来四个女妖来接长生小果张龄过去。
三个匆匆的收拾一下,跟在女妖后面,走了几百米,小果停下来,望了望身后如蜂巢一样密的山洞,问:“公子,要不要和大王告个别?”
长生说:“不用了,我得知今天要去后山,昨晚下课后,我就去大王那儿,跟她道了别了。”
“既然道了别,那我们快走吧。”小果挥了挥小手说。
下午,一行人到了后山。
远远看见从门里出来几十小妖女,走在最前面就是阿纯。
说话声脚步声响成一片。
等到了跟前。
长生走过去,扑通一声跪下,说:“拜见九千岁。”
阿纯忙上前扶起长生,说:“无须行此大礼。”
小果和张龄见长生跪下,只好也跟着跪下,头如捣蒜的说:“拜见九千岁。”
阿纯忙过来将他俩扶起,笑道:“以后大家在一起,这些俗礼都免了。”
又道:“大伙快进洞吧,我已叫人早早预备了酒菜,为你们三人接风洗尘。”
三个人尾随在阿纯后面进了洞内,侍女将三人身上包裹拿走。
长生环视一下洞内。
洞很大,中央放了大桌子,桌子周围有七,八个木椅,四面崖壁精心打磨过,十分光滑,壁上悬挂十几盏油灯。
阿纯招了招手说:“都坐下吧。”
三人坐好后,侍女斟满酒。
长生立即站起来,举起杯,说:“九千岁,你如此热情,让我很感动,这杯酒我敬你。”
说完一仰脖子,杯中酒见底了。
阿纯说:“公子,公子,快坐下,坐下。”
又道:“我听大王说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公子,你能否以酒为诗词,让我见识一下。”
长生说:“行。”便念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昨夜风疏雨骣,浓睡不消残酒……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劝尽更尽一杯酒,西去阳关无古人……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好,好,好,公子果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阿纯双手击掌而赞。
“九千岁,你过奖了。”长生谦虚的笑道。
“公子,以后不要叫我九千岁,听上去好苍老,你就叫我阿纯吧,好不好?”
阿纯用商量的口吻说。
“君是君,民是民,这不失礼吗?”长生两眼望着阿纯说,大约是酒精刺激吧,阿纯脸儿红扑扑的,双眼流光溢彩,神情异常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