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什么本事啊?说来听听。”火喆说话的时候几乎不怎么张嘴,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又阴又冷:“谁也救不了你们,除非你们有让自己活下去的本事。”
“我、我会编草鞋!”一个犯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拖出去!”火喆冷笑:“本王需要穿草鞋么?!”
“我会射箭!”一个大汉说。
“带他去演武场,本事好的话可以留下。”火喆淡淡地说。
“我会糊纸伞!”
“我会染布!”
“这些对我来说都没用处。”火喆不耐烦:“拖出去!”
“我会杀猪!”一个黑矮粗实的犯人憨声憨气地说。
“你会杀人吗?”火喆问他。
“没杀过,不过也差不离。”那人嘟囔道。
火喆不理他,侧过脸问另一个犯人:“你呢?”
“小的、小的会做菜。”那人哆哆嗦嗦地说:“而且很好吃。”
火喆又问第三个犯人,那犯人只有一只眼睛:“你?”
“我会、我会打滚、惨叫,会演戏,还会、还会装死。”独眼犯人磕磕巴巴地说。
“在这里支一口锅,”火喆吩咐手下人:“把厨房的工具拿一套过来。”
待到锅里的水沸了,火喆指着独眼犯人对会杀猪的那个说:“把他给我杀了,我喜欢看死人,不喜欢看装死的人。”
“饶命!二皇子饶命!“独眼犯人拼命磕头求饶,额头磕破了,满脸是血。
侍卫扔过来一把刀,杀猪匠摸起刀,似乎是抖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刀刺进了独眼犯人的肚子。独眼犯人痛苦地小声呻吟,独眼里满是绝望,但他挣扎得还没有一只鸡厉害,且始终保持着顺从的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