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三家都有自己记录的史册,五条宗人作为平安京时代最杰出的六眼无下限持有者、五条家的家主、御三家的“暴君”,
明明在其他两家的资料中的记载都很详近,唯独他们五条家——五条宗人的本家,关于他的记载却甚少,少到几乎没有。
御三家在整个平安京时代的动荡,
两次围剿两面宿傩,退出普通人的世界,一桩桩一件件都有这位六眼参与过的痕迹。
这样一位大有所为的天才却与禅院家的十种影法同归于尽。
那幅画像的存在和月读津见身上的印记让五条悟太过在意,五条家找不到记载便只能从禅院家的十种影法下手。
而他的猜测正好得到了佐证。
“月読津见です”五条悟眼神定定的看向夏油杰,澄澈的六眼里世间的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
“月夜に神様を见ます”夏油杰浅笑,面上一派谦虚温和,眼底是极致的占有欲和孤傲。
神明又如何?
快穿局的任务者又如何?
少年既是为了拯救他们而来的,就永远留下来吧,一直、一直的,拯救他们,直到永远,即使他们本就不可能得到救赎。
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只有这样才算救赎。
正在操场上挥洒着青春热血的少年不知道,他的所有的秘密早就被男人们扒得一清二楚。
这点隐瞒对于他们而言也不算些什么,他们愿意陪着少年演戏,哄着他开心,只要他听话。
已经落入蛛网的猎物不会有自由的,他自以为的自由不过是依仗着猎人所为他编织出的网,那是……有限度的宽容。
来自狩猎者的怜悯,
做不得数的。
*
五条悟将自己从五条家带来的卷轴与禅院家的卷轴摆放在一起,古朴的长卷清清楚楚的记录着
五条家第一百二十八任家主五条宗人与五条家第一百二十九任家主五条凪系父子关系。
五条凪正室那一栏,赫然是“五条津见”。
无独有偶,
禅院家的卷轴展开,
同一时期,禅院和彦正室那一栏所填写上的姓名亦是
“禅院津见”。
夏油杰的指尖轻抚过那一栏的名字,唇角的弧度渐深,“很有意思不是吗?”
五条悟最讨厌他佯装正经的模样了,明明心底酸的要死还假装大度,成天带着那张破面具,很欠的补刀道,“这只是一部分,禅院和彦的手札你还没看过呢。”
“罢了,津见被送去总是迫不得已的,说到底……还是我们当时太理智了。”
因为太理智了所以崩的不够彻底,自然也没办法影响到世界意识,这才让对方继续将月读津见送往下一个时间点“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