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恩华的左手腕上佩戴着一只劳力士的金表。表盘上镶嵌着璀璨夺目的钻石,指针在金色的背景下优雅地转动着,完美地与潘恩华的衣着融合在一起,更加突显出了潘恩华特有的成熟男人魅力。
“当然有了。”潘恩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林一航却在旁边插口说道:“没用的。他这个总裁办公室有另外的一个专用电梯出口。”
“林科长,你对我这里调查的还真是清楚呀!” 潘恩华用力地将雪茄剪开一个口子,然后用专用的雪茄喷枪将雪茄点燃。
“我盯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办公室里面有另外一个出口,可以直接离开办公楼。”林一航满脸寒霜地说道。
潘恩华没有说什么,而是用力地吸着雪茄。
“潘总,这么说来你昨天晚上就是没有任何的时间证人了?” 谢思雨依旧面带微笑地说着话。
谢思雨越是放松,潘恩华就越感觉别扭。
谢思雨在潘恩华的办公室里一边轻盈地踱着步,一边说道:“你可以自由地出入办公楼。而抛尸的那个春光山水旅游公司距离你所在的欧里加化学公司,直线距离不过1公里。
如此看来,你不但拥有抛尸的时间,而且熟悉抛尸的地点。”
谢思雨说话的音调很轻柔,可是话语中的内容却毫不客气。谢思雨知道面对潘恩华这种老狐狸,跟他客气是多余的,只有直戳到他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才会让这种嚣张的家伙乖巧下来。
果然,潘恩华被谢思雨的言语刺激到了。
“谢雨生,你可不要胡乱扣帽子呀!我只是在办公室加班,我没有去抛尸。再说了,我干嘛要杀那个女人?我跟她又无冤无仇。”
谢思雨立刻就发现了潘恩华话语中的漏洞:“咦——,你怎么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新闻里只是说发现了一具被切割成肉块的尸体,但从来没有播报过被害人是男性,还是女性。你说你的无辜的,那你怎么知道死者就是女性呢!”
在来的路上,谢思雨曾查阅过所有的新闻资料,这些资料无一例外都是来自于同一源头,内容都是在春光山水旅游公司的小花园发现一个装满尸块的皮箱。
所有的新闻都没有提及被害人的性别问题。
潘恩华立刻被问得有些语塞。
他嗫嚅了半天,这才说道:“我——我只是随口说的。三年前死的那个记者是女的,所以我想凶手如果继续杀人的话,肯定也会专挑女性下手。因此,我才推测死者是女人。”
谢思雨没有继续再纠缠这个话题。因为单凭这么一个语言漏洞,还不能够成为有效的法律证据。但通过这个细节也可以推测出,潘恩华身上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