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被忽视的科尔森小心翼翼的插话问道，之前两位大佬在疯狂互相伤害，他这个“小虾米”只好保持沉默，伺机而动，如今刚一暂停，便按捺不住的开口。

张凡和托尼稍一对视，便齐声说道：“不错，该谈正事了。”

“我先说”、“我先说”……“那你先说”、“还是你先说吧”……

托尼脸一抽、小胡子一翘，抬头命令道：“贾维斯，老规矩1到6随机定数，双数他先说，单数我先说。”

“我记得我以前从来都是单数！”张凡不乐意了。

托尼眼皮都不抬：“你以前是单身狗，听说最近谈恋爱了？”

“……你还真是寓意深刻、用心良苦！”

吐槽能力技不如人，张凡只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半空中，各色光线投射出一个巨大的骰子投影，随后骰子在原地开始急速滚动，眨眼间肉眼便无法再辨识清楚。

“停！”按照记忆，张凡熟练的喝止了骰子，只见停下来的骰子顶端，正好是两个点，“双数，是我的二！”

“对、对、对，是你的二，啧啧，交了女朋友，运气比以前好多了，”托尼摸了摸小胡子，笑得蛮开心：“数字二，确实很适合你。”

科尔森对此表示服气，大佬们玩个骰子都逼格十足，人工智能系统和全息投影设备是基本标配……有钱人的快乐，普通人果然想象不到。

贾维斯心态很平和，早已经习惯了被不靠谱的主人当做“自动掷骰子机”；托尼的心态更平和，这种事情就是普通的生活日常而已，根本不值得惊讶……

至于张凡，在见过自家的逗比系统之后，眼界和思维便彻底放开，虽然还是“凡人的智慧”，但想象力早就超过了凡人的极限，“皇帝拿金锄头锄地”这种小事，何足怪哉。

能毁天灭地、永恒不朽的系统里，还有某个整天只想着偷懒睡大觉、让自己的宿主被动挂机的奇葩存在呢！

“既然你的钢铁战衣造好了，那就赶紧帮我弄一款坚韧耐火、防腐蚀、有弹性的内衣，呃，外衣也需要，男女款式都要有，坚韧和弹性最重要……你知道班纳博士永不破损的弹力内裤吗，至少要达到那种程度……

不知道吗，那干脆按照体型膨胀两到三倍、衣服无损的要求来好了……对了，女式的衣服还要求不能走光，初始状态为十一二岁的童装，膨胀后的样式一定要好看点，如果你不懂女人的审美，我建议你询问一下波茨……”

张凡话还没说完，就被暴躁的托尼打断，看起来真真是气的要打人！

“我堂堂托尼·斯塔克，你居然要让我做内衣，还有女式内衣，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啊，混蛋……这种东西我向来只会脱、不会做，死也不会去做的，这事关一个正经科学家的尊严；

万一和其他科学家聚会，有人研发了新材料、有人发现了新定理、有人飞出了太阳系，再来问我，哦，你制造了一种新内裤，怎么样都撑不破？

再想想几百年后，教科书上记载我托尼·斯塔克时会怎么说，制造的内裤经历几百年风风雨雨，始终不朽不烂，所以又被尊称为‘内裤超人’？稍微一想就感觉生无可恋……”

同样生无可恋的还有科尔森，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他所谓的正事，原来就是定制内衣，我们神盾局是不是找错了合作对象，军方的罗斯将军还在等着我们神盾局的中间调停呢，呃，他可能暂时等不到预想中的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