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结束！”

柳如烟受伤而倔强得看着江禾，

“我没有答应，那就不算结束！”

“江禾，你忘了刘菲菲，重新回到我身边不行吗？”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替身了，你不是替身，你就是你，江禾，我们和好好不好？”

说完咬唇固执得看着江禾，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禾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柳如烟没有明说，可是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在说明一个问题。

她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在意他，想和他和好，也是真的没有再把他当替身来看待。

有种如果他答应的话，她真的会和他好好在一起的错觉。

他一直以为，柳如烟在他提出分开后，几次过来找他，是因为占有欲作祟。

只能接受她不要别人，而接受不了别人主动离开她。

可为什么现在，柳如烟给她一种其实她对他有感情的错觉？

“柳如烟，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们是不可能的。”

江禾冷静的拒绝了柳如烟。

不管是柳如烟真的对他有感情，还是他自恋产生错觉了。

他和柳如烟，都不可能再和好如初了。

回不去了的。

就算没有刘菲菲，柳如烟拿他当替身，以及上辈子的经历，已经消耗完了他对柳如烟所有的感情。

他这辈子，只想和柳如烟做陌生人，各自安好，再无交集。

“为什么不可能？”

“江禾，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当做是替身。”

“可我现在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而且……”

柳如烟咬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闭眼喊道，

“而且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江禾，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真的，我也是在失去你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在意。”

“我也试着忘记过你，不再去关注你的事情，不再去想你。”

“我以为我做的很好，我可以做到和你当陌生人。”

“可当我看到你和刘菲菲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很痛，我无法接受你属于别人。”

“我也很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我不在乎你，可我真的做不到。”

柳如烟红着眼睛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江禾，原谅我，我们重归于好好不好？”

江禾沉默了。

他没想到，柳如烟竟然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开心吗？

也没有。

释然吗？

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