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怪,城市越大普通话的人会越多,普通话也越标准,而越是边远的地方,比如说山区,比如说海边,比如说莽莽的大草原,那里说普通话的人却很少。
我们这是一个小县城,人们都用本地的方言来交流,就算是当老师上课,说普通话的人寥寥无几,就包括是我们的大领导,在台上讲话的时候也是满口的土腥味儿。
刘爽算是人群中的一个另类,她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就是标准的普通话,这自然就让她超凡脱俗。
一来二去,就被上级部门看上啦,借调到其它岗位,每次回来开会时桌子上也会有她的名牌,和校领导平起平坐,在介绍领导时也会有主持人喊到刘爽的名字,职务自然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职位。
她也会站起来点点头,然后坐下,整理手中的材料,然后拿起笔写着什么,确实不知道那些台上的人总是拿笔写什么,听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重点,自然也没什么难点。
也可能就是装装样子,其实是抄歌词?画漫画?
刘爽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同事,自然也不会冲我这样的人笑一笑,然后叫一声哥,叫一声姐。
开完会,很快就消失了,估计是坐上了哪辆专车。
几年之后,就当我们已经把刘爽这个女孩子忘了的时候,就算是没有忘,也认为她早已经功成名就,早已经成为某个领导的妻子的时候,她又回来了。
原来她一直都是借调的身份,当时答应她的一些条件并没有都兑现,至于都兑现了什么,谁也不清楚。
她回来的那个学期的新学期大会上,校领导还高兴地宣布,欢迎借调结束的刘爽同志返回工作岗位,让我们大家鼓起掌声欢迎她回来。
掌声自然是有,至于热不热烈,就很难说了。
可能真心欢迎她的,也只有喜欢她的人,至于谁喜欢,喜欢的人自己知道。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在她回来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新闻便是不断了。
就算是我眼瞎耳聋也不可能不听到一些。
原来她真的是差一点就结婚了,而且是奉子结婚的。
只可惜,在结婚的前一阶段,领了结婚证的她们又把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她也义无反顾地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打掉了孩子以后,她写了一封辞职信,申请调回原工作单位。
因为她一直都是借调出去的身份,所以调回来根本没有什么阻力。
至于在借调这几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各位可以想,只要想就可以了,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多说。
有些人天生就是花朵般的存在,如果是别人经历的这样一番风波可能会受一些影响,但是刘爽不会,她本就是为场面而生的。
回来的她又迅速的融入了正常的生活之中,上台主持,表演。
除了办公室的工作之外,她还担任了几节课。
因为借调的这段时间,她耽误了评职称,她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失去的东西补回来。
领导们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年终岁尾,她的证书很多。
市里,省里的,包括国家级的证书也有,这可能是对她的某种补偿吧。
至于谁给给她补偿,那就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只是我不清楚,至于那些嚼舌根的老娘们,她们肯定很清楚,只不过背着我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