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十三我将嫁你为侧妃,这都二十四了你着哪门子急?”
君安一听这话,面露愧疚之色,他知道越清浅虽因为受到了逼迫心中不好受,但嫁给自己这件事也是她默认了的,不然以她的性子,父皇再怎么逼迫她,她也不会同意。
“浅浅,你还未消气?”
“我哪敢生气?毕竟我当初也是以同样手段对你的。”
越清浅的语气很别扭,但已经不似之前那么冷淡,君安便知道她消气不少,便轻轻将她的柔软的小手握在手中。
“你若气的狠了,便打我两下出出气,但我不后悔,我想娶你,想了许久,只是我知道你不喜我用这般手段,但我对你保证,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而且我会用正妃礼制娶你,这辈子,我只要你。”
听着他柔情而低沉的呢喃,越清浅面色渐渐缓和,所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便已心属君安,如今他的这般承诺对她而言无疑就是一大罐蜜糖,极具诱惑力,先前的幽怨也在一点点消散着。
君安看着她的脸色,见她已然对自己没那么冷淡,便趁热打铁,将她拉进怀里,她没有抗拒,还轻轻的将小脑袋靠在他肩上,他嘴角笑意更浓。
“浅浅,你不再生气了吗?”
越清浅轻轻给了他肩膀一拳,说道:
“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便一走了之,再也不见你,省的心烦。”
君安眸中一暗不自觉的抱紧她,面色中浮现出一抹伤痛,而后又迅速的归于平静,他将下颌放在越清浅的颈窝说道:
“真有那一日,你可亲自杀了我,也别离开我。”
越清浅不禁仰起头,微微皱眉,君安那皱成川字的内心便映入眼帘,她一手轻抚他眉间,柔声问道:
“君安,是否是之前我拒绝你,你很恨我?”
君安沉默半晌,最后说道:
“你别乱想。”
说着他笑了笑,握着她轻揉自己眉间的手说道:
“三日后,我来接你,带你去个好地方,且有好酒。”
越清浅一听,掩嘴笑道:
“你这是要赔罪?”
君安认真的点头,而后凑近她耳边说道:
“不知浅浅可否赏脸?如若不能,今夜我便用另一种方式来赔罪如何?”
越清浅被他低沉的嗓音和灼热的气息再次撩拨的脸颊发烫,她往后仰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你别乱来……”
君安闻言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她那芳香柔软的脸颊也很是让人心神荡漾,而后他便说道:
“放心,我说过,不到洞房之时,我不会让你如意。”
越清浅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大感有趣,忽然扑到君安,压在他身上,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调戏道:
“都送上门了,还装的什么劲?还不速速从了姐姐?”
君安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上这肤如凝脂,丰腴婀娜的大美人喉结不住滚动忍了好几忍,终是笑道:
“乖,别闹,一会容易出事。”
越清浅皱了皱鼻子,抬起一双笑的如月牙般的桃花眸,就趴在君安身上不起来了。
君安便侧身抱着她,眼里只余无尽宠溺。
“我现在只要能抱着你就满足了。”
这夜,君安留宿在越清浅的闺房,两人却盖被纯聊天,不知不觉的困意袭来。
越清浅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笑意,伏在君安宽阔的胸膛,君安一手搂着她,两人呼吸同步,陷入梦乡。
君安终于真正意义的睡着了,这夜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她至始至终爱的只有自己,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旁人没有夺去她的心,她也没有那么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