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家。
易中海神色凝重且担忧:“老太太,我刚才出去瞧见有生面孔鬼鬼祟祟的在咱们大院附近晃荡。”
聋老太瞬间眼睛瞪大,明显有些慌张,因为她觉得这十有八九是来踩点的。
自从听到那则流言后,她就开始提心吊胆,生怕消息传开后引来歹人。
这也是她不惜倚老卖老也要赶走许伍德的主要原因,放任这一家惹祸精在院里,迟早会给大院招灾,波及到她。
本以为挤兑走许伍德,就能继续安稳过日子,谁知这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聋老太低垂着眼帘沉思片刻,才再次开口:“中海,你去喊傻柱来。”
毫无疑问,她这是准备搬家。
既然这里已经被盯上,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转移钱财;否则真等贼人找上门时,她一个老太婆别说保住财宝,能保住命都不错了。
聋老太可是再清楚不过,那些人全都杀人不眨眼,而且贪心不足,即便找到财宝,也依旧会严刑逼供,那时候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至于喊傻柱来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以免易中海这个聪明人动歪心思。
“老太太,柱子昨晚喝酒喝得胆汁儿都快吐出来了,午饭都是雨水给做的。他吃完饭又睡下了。”
易中海解释一通后,皱眉劝说道:“老太太,现在外边有人盯梢,直接可出去不就暴露了嘛。万一那帮人硬抢的话,两个人也应付不过来啊!”
聋老太眉头越皱越深,肉眼可见的焦虑了起来,已经在脑补贼人晚上摸上门的场景了。
“老太太,我倒有一个灯下黑的法子。”
聋老太眼前一亮:“快说。”
“我是打算把家里的贵重东西收拾一下,再悄悄藏到外院老王家。老王前两天回老家奔丧去了,房子的钥匙给我留着让我帮忙照看。”
易中海一脸从容道:“大家都知道外院住的全是穷人,贼人肯定也会这么认为。等过个两天没事儿了,再把东西拿回来。这就是我说的,灯下黑。”
这个法子确实让聋老太有些心动,因为她知道只要度过这次的危机,今后就能继续安稳过日子。
不过她有些信不过易中海,生怕易中海私吞她的财宝。
正当聋老太犹豫不决时,易中海再次开口劝说:
“老太太,这院子里也就咱们两家最亲,我也是拿您当亲妈看待的。您要是信得过我,那就是拿我当亲人。我也给您吃一颗定心丸,我可以给您打欠条,保管的东西出了任何问题,我易中海照价赔偿。”
一听这话,聋老太眼前一亮,这个倒是可以啊,只要拿着欠条即便财宝丢了,那也能找易中海索赔。
“在这个大院里,我不相信你还能信谁啊?”
聋老太和气的笑着说了一句,叹一口气,语气变得伤感:“我手头没有贵重东西,只是有一些我丈夫和孩子的遗物,我留着当个念想。这些东西不值钱,但对我来说却非常重要。真弄丢了,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聋老太话锋一转:“不过你既然说到打欠条,那就按你说的来办。这古人说一诺千金,你就打个一千万(一千元)的欠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