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他当人形抱枕,谢星然洗了澡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她只好将他的大熊猫从衣柜里拿出来,紧紧抱在怀中,慢慢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谢星然呼吸不过来憋醒的。
暖黄的台灯下,怀中的大熊猫已经变成了陆辞也,他换了睡衣,身上散发与她同样的沐浴香味,抱着她温柔缱绻地亲吻。
谢星然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微微喘了口气。
“现在几点了?”她问。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几点了还闹她,陆辞也你别当狗久了,就不当人。
陆辞也自是听懂了她话中潜藏的意思,勾唇抚了抚她鬓角的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还早呢老婆,才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可以挥霍。”
谢星然闻言顿时气闷不已。
之前被他套路,说过了零点才算熬夜,然后就总被他拉着,在熬夜时间前肆意疯狂,极限停止。
“滚!我都睡着了,你还吵醒我,是不是最近太给你脸了?”
听到她毫不留情的怒骂,陆辞也却痴痴地在她颈窝笑了好半晌。
再抬头时吻了吻她的眉心,说:“好了,不闹你了,睡吧,我也累了。”
谢星然一时半会儿哪里还有睡意,心中很不满他吵醒自己再叫她重睡的行为。
于是阴阳怪气道:
“哟,干什么去了这么累?某人不是说在床上永远不会累的吗?”
陆辞也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老婆就是这样,为了争一时之气,总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这,他翻身而起,将人压在身下,动手动脚起来:
“看来我今夜若是不证明一下,老婆该以为我虚了。”
“不是……”谢星然后知后觉又自讨苦吃了,想解释却被堵住了唇。
零点过了,但这场运动始终没停……
—
翌日假期开始,他们在老宅待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除夕夜。
陆家所有人欢聚一堂,吃了晚饭又是看烟花放爆竹,在草坪上玩到了很晚。
进屋后,长辈们开始给小辈一一发压岁钱。
陆辞也和谢星然也算是长辈,包了好几个大红包给堂哥堂姐们的孩子。
这样一来,好几个红包算是两厢作抵了。
大伯母跟他们开玩笑道:
“瞧瞧,还不快点生个孩子来,不然这每年的压岁钱你们都回不了本了。”
陆辞也满不在乎挥了挥手,昂着下巴一脸大方道:
“没事,我和我老婆比你们赚的多得多,一家人嘛,不用羡慕我们有钱,都是应该给的。”
众人乐不可支,不知谁笑骂了一句:“这小子,给他得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