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冤枉人。”
江岘偏过头去。
不敢直视得不止是她而已。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他避重就轻,撤离她的话题,提起另一件事,做起“多管闲事”的澄清人。
“绛哥和苏雅只是认识。”
“我们几个都可以给绛哥做证明。”
“他们之间很清白。”
“干净了老鼠来了见着都摇头。”
“甚至他们私下从来没有见过面。”
听茶也顺着他的话口,随口就问:“他们几个?谁啊?能当证人?”
“这么详细?保真吗?”
一连串的问号砸向他。
他反而松了口气般。
相比于应付突如其来的“定向为他”的吓人情感,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身份定位极其复杂而特别的人,本来便没有点上一星半点“长袖善舞”技能的江岘还是选择“有一说一回答”得好。
“绛哥私人时间都跟我们几个在一起,保真,他们你应该认识。”
“路亦斯、殷遮月、魏潋滟、魏时嗣,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可以把他们任何一个叫来,或者是全叫来。”
反正他们应该也“闲”。
当有一件事情江岘解决不了。
他往往会毫不犹豫地把水搅浑。
把友军敌军什么的大家全拖拽进来,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总有一个人能解决,集思广益,多多益善。
也有更有种的招。
王炸直出。
抓住要害。
比如,当下听茶没有接话,江岘很难再淡定,“你还不信吗,我打电话把绛哥叫过来直接当面给你解释。”
保持距离这计策也不是江岘出的,江岘觉得,当前自身都有些难保的情况下,相比于为了“仨瓜俩枣”做爱情保安,还是保重自己更重要。
他正要拿出手机夺命连环call霍予绛,听茶按住了他手,
“你急什么啊?”
“俺话还没说完。”
江岘被按住手的时候,下意识转过来,视线不得已偏移回她身上。
“什么?”江岘不懂。
“俺问归问。”听茶给他解释。
“可归根到底霍少爷怎样,和俺也没关系啊,俺不喜欢他,俺说了。”
“俺只喜欢你,江岘。”
女孩乌黑的眸子发着亮,认真又执拗,被这样看着的江岘大脑空白一片,再次不自然避开目光,胡乱看向一旁。
他的自欺欺人宣告失败。
刚才的表白不是幻觉。
也不可被单方面忽略。
他意识到。
只要当事人的她不选择揭过,那他就不能把这事当没发生过捂死。
他承认她似乎有点不同。
但不是那种不同。
也不会演变成那种不同。
江岘深以为然。
听茶方则,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