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怎么....”秦淮茹痛苦,她最害怕儿子也这么叫她。
“哼,棒梗说的没错,你这个破鞋,要不是看你把钱都交了出来,我早赶你出门了。”
“你看你那乡下有脸回去吗?”
贾张氏把手中的鞋子,重重的扔在了秦淮茹身上,这一年,她贾家就是附近最大的笑话。
“我错了,什么惩罚我都认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棒梗现在也在犯错,我们要把他改过来啊。”
秦淮茹哭着解释,他发现这半年来,棒梗不但时常带着好吃的回来,甚至还能从兜里掏出一把钱给贾张氏。
“你放屁,我乖孙子哪里错了,你个贱人,我告诉你我们贾家以后可都要靠棒梗。”
“就是,奶奶说的对,以后这家里,要靠我。”棒梗在外受尽嘲笑后,对秦淮茹的态度,和贾张氏如出一辙。
“你们.....”秦淮茹从没有过这么恨自己,她从棒梗眼里,看到了掩藏不住的恨,这让她悔恨交加。
“你个贱人,还有脸养小白脸,你没资格说话。”贾张氏拿鞋子又打了一下秦淮茹。
“奶奶,我明天给你带止疼药。”棒梗接过贾张氏给的几毛钱。
“嗯,乖孙,后院这几天先别去了,对了,奶奶还想吃烧鸡。”
贾张氏发现,自从让孙子棒梗替自己买药后,就出奇的顺利,在不用自己躲躲藏藏去买药了。
“交给我了,你瞧好吧。”
没了陈庆叶的圈养,花钱习惯了的棒梗,早就在外面干些偷鸡摸狗了。
为此,还是少年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外面和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天天在外面晃悠。
于是,在贾张 是一次次的鼓励下,棒梗越发的自信了起来。
深夜,棒梗再次和朋友们,在各个巷子里神出鬼没,今时不是往日,白天,他们这种人,都不敢出门了。
白天,是刘光福这种人的时间,夜里,才是棒梗这帮人出没的时间。
“我们这边4个车轱辘了,你们那边几个?”棒梗低声询问的对方。
“我这边也4个了,两辆车全给卸了。”
“我们也是,快走,到另一个街道卖完就回。”
偷车轱辘,是棒梗的日常操作,这种来钱快的方式,让他似乎回到了曾经,陈庆叶动不动给他10块钱的日子。
第二日,棒梗提着烧鸡,兜里揣着钱和止疼药给贾张氏时,贾张氏高兴的再次不停夸了起来。
显然,棒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棒梗的高调,自然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但如今风太大,谁也没有心情管贾家。
再则是,贾家名声本来就不好,贾张氏这两年更是如只刺猬,一言不合就扎谁。
而秦淮茹看到棒梗再次从外面带着烧鸡和钱,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棒梗,你钱到底是哪来的?”秦淮如再次问道。
“不用你管。”棒梗和贾张氏吃的烧鸡,头也不抬。
一旁的小当吞着口水,想要上桌吃一口,却被贾张氏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而后院门口,刘光福站在那里,盯着贾家看了很久很久,嘴角的阴笑,再也藏不住了。
“棒梗,小爷只能拿你开刀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你也够本了,说不准老子能混个小班长。”
刘光福冷笑,这几年的苦日子,让他历历在目,如今他终于看到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