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就锁吧,居然还奢侈地拿金子打的镣铐来锁,以为这样他就撬不开吗?
萧鹤川边想着边在自己身上摸暗器,可是摸了一圈,他愣是连一根铁丝都没有找到。
百里清之前抓到萧鹤川的时候就被萧鹤川藏在发丝之间的铁丝给撬开了锁,这一次把萧鹤川带回来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于是他昨夜刚到寝宫便将萧鹤川身上里里外外的暗器全都找了出来,愣是一根铁丝都没有留下。
萧鹤川面无表情地挑起自己脚腕上的那条金锁。
顺着锁链他找到了锁链的另一端。
锁链的另一端愣是连接在床尾的一个铁环上,直接断了萧鹤川想砍断床腿出去的想法。
青草跪在前面感受到了萧鹤川身上气质的变化,那若有若无的冷意惊得她又抖了一下。
萧鹤川坐在床边默了一会,又将银纱给放了下去,沉声询问,“我昏迷了多久?”
“这... ...”青草支支吾吾,他们陛下说什么来着,一有消息就去汇报,然后照顾好殿下,然后... ...没了吧?
所以这个是能说的吧?
在萧鹤川看过来之前,她赶忙道:“奴婢并不知殿下昏迷了多久,只知道昨夜陛下才带着您回来。”
“嗯。”
萧鹤川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一条金锁,淡淡地道:“去把他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或者... ...”
青草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或者什么?”
“或者你去把守在这附近的那些暗卫叫进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说什么?”越欢笑吟吟地端着饭菜走进来,给青草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萧鹤川见越欢亲自前来还有些诧异,不过他没问,“我要见百里清。”
“陛下现在没空。”越欢一边给萧鹤川摆放吃的一边道:“你若是要见他只能等今晚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萧鹤川的声音冷冽,手上挑着金链发出“哐哐当当”的响声。
越欢听见这话又笑了,“没什么意思,陛下可能没有安全感吧,怕你又走了,毕竟他可是等了你三年。”
“如今你一回来他便昭告天下要立你为新皇,大臣们在了解了你的身份之后纷纷说你是"祸国妖妃"呢,他正在处理这些谣言,暂时没空来看你了。”
萧鹤川挑眉,“你不阻止他吗?”
“阻止什么?”越欢将一碗粥透过银纱递给了萧鹤川,“阻止他昭告天下另立新皇吗?”
“不,我可没那么傻,他本来要夺百朝就只是为了复仇,我们影杀楼也只是为了给曾经的女主人报仇而已,可并没有一统天下的意愿。”
“所以对我来说这个王朝走向哪里都与我无关,只要主子开心就行。”
“况且我了解他,他立你为新皇是在兑现曾经的承诺,更是为了用这皇位绑住你... ...一旦你坐了这皇位,那便只能待在这皇宫之内了,安全不说他还能一直盯着你,这才是主要的。”
萧鹤川沉默不语,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所以他才要和百里清面谈。
“还有什么要问了一起问了吧,省的等会又找我那些手下。”
越欢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萧鹤川对面,看上去像是个门神一样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