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波,快让他们住手,有话好说!”
“你敢过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敢打我让你走不出中海!”
“季少!季少!我错了,我赔钱,要多少钱我赔!”
几人一看到狞笑着向他们走去的打手,一个个纷纷叫喊了起来,威胁的,劝阻的,求饶的,都有。
可打手没有听到季小波的命令,又怎么会停下来。一个个纷纷施展自己的多年所学,朝着 几人的身上招呼了上去。
“啊!.......”声音因为剧痛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仓库的空气都撕裂开来。
拳头才刚刚落下没几拳,几人就承受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们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遭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呜呜......季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季少!放过我吧!”
有人哭着求饶,但泪水并不能阻止打手们的动作,反而让他们的哀嚎声更加凄凉无助。
“嘶——!”当某个年轻人的手臂被紧紧扭住时,特制的指虎打在胸前时,他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嘶吼,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仓库内回荡着几人的哀嚎声,他们的身体在拳脚之下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痛苦之下,他们也没有放弃求饶,依旧在不断地呼喊着季小波的名字,祈求着能够放过他们。
可季小波却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心软,他看着视频里顾瑾瑜无助地被推倒在地,泪水混杂着凌乱的头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可没有收手,反而还以此为乐。要是随便换一个地方,他恨不得给这几人每人一梭子。
炙热的烟头随着火光燃尽,随风化为灰烬。
季小波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正在遭受审判的几人,以暴制暴,这绝对是最有效也是见效最快的方法。
“好了,老板。”打手头子最后一拳打下,听到明显的骨裂声,然后手放在李正浩的胸口摸了摸,确定没打错位置后,汇报任务完成。
他们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肿胀的双眼几乎无法睁开,只能依稀看到一丝缝隙。那些曾经骄傲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们的父母恐怕都难以认出。鼻腔里的鲜血不断地滴落,顺着下巴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小波点点头,然后四处看了看,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一根钢管,这东西在这里可太常见了。
掂量了一下重量,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视频比对了一下脸庞后,他站在那个将顾瑾瑜推倒在地的人。
“季先生,我来吧。”
伊莎贝尔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准备直接给对方开瓢,这闹不好可是要死人的!这可是重罪,她不能这样看着,准备自己代劳。就算自己真进去几年也没关系,季小波对她们的优待值得她这样做。
“慌什么,我又不是要打死他。”季小波笑了笑,“打断他一条左胳膊而已。”
“唔唔.......”被吊着的人听到这话,原本半死不活的不知道哪来了力气,脚尖在地面不停的摩擦,想要躲闪,嘴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可是他伤成这样,手又被吊着,能躲到哪里去?
季小波看了一下,瞄准他的左小臂,挥舞着钢管狠狠的砸了上去!
“咔擦!”
只一下,原本笔直的胳膊就如同树枝一般,从中间折了下去,中间的皮肉仿佛被碴子戳着一样,顶了起来。
“啊!”
整个人,因为疼痛,直接昏迷了过去。
魏坏正在一旁看的心脏都跳慢了半拍,他还是第一次见季小波这么狠的一面。
“咣!”
季小波将钢管扔在地上,喘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还是他第一次干,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流动都加快了。果然,雄性的身体里都藏着暴力因子,只需要适时的激活一下。
珍妮弗走到四个打手身前,提着两个手提箱。
“一百万美元,船就在码头,开往里约。”
打手头子听到这话,兴奋的打开箱子看了看,绿色的钞票充满了他的视野。
”多谢老板安排,我们现在就走。”
招呼了一下兄弟之后,几人就拿着钱离开了。根本没必要点钱,人家几千万的车都碾了,还会为了这点钱骗他们吗?
“我们走,你们把现场收拾一下,顺便给他们叫个救护车,别让他们死了。”
给几个专业的保镖吩咐了一下后,季小波就带着珍妮弗他们离开了。
至于报警,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已经让小统把一路上监控里他们的车删了个干净,指纹也会被他们收拾干净。
他们几个的家里人,恐怕现在都已经在交代问题,要么就是已经在飞往国外的飞机上了,哪里还有空管他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