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看见过狮子和豹子吗?”南荣桑在代步车上抱着垂着耳朵的灰兔子。
“在动物园。”
贺斯澜坐上驾驶位:“你们走不走?”
毕竟钟勤给他们留的检讨还没写,马上又该到晚饭了。还有好多事没解决。
罗纯抢了肖原的手机和她的组员联系,毫无疑问的,全部失联。
晚饭后,赵锡终于抓住机会将一瘸一拐的南荣桑拦住。
“有事?”
“你为什么要跟去疯妖河?”
“棋子不跟在棋手身边,她拿什么下棋,你要让她自己当棋吗?”
赵锡哽住不说话,实在摸不透南荣桑的所作所为,但又觉得她似乎是不知道真相。
夜深人静,整个房间黑得骇人,没有一丝光亮。赵锡很想联系檀似月,但檀似月的手机还在他们这边,其他渠道大概也很难联系到。
还在和蓝莓夜跑的山楂警觉地竖起耳朵,有声音?是极小极轻的呜咽声,很像午夜飘荡的鬼叫。
原来是有人在哭。
——
“回来了。”
“安全了。”
“我看未必。”
留在祖宅的时不时都要来看一眼引魂灯,火光忽明忽暗,中心橙红的焰心却逐渐变紫泛黑。
“嘶,不太对劲啊。”
“把人绑回来看看。”
“小段去问问族长意见呢?”
段青铭转身出祠堂,小跑着去找檀煋。
“用煞气镇杀气,亏他想得出来。”黎珺松手上捏着缎雪反复研究,显然不太满意景霂的做法。
檀似月解释:“有用不就行了嘛。”
檀煋端着水杯路过,随口问:“喜欢他啊?”
“很明显吗?”
“没有,诈你的。”
“无聊!”
檀似月是怎么回家的?
被她亲爱的妈妈爸爸从首都五花大绑捆回来的。
“好歹是目前我们最看重的继承人之一,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自己看看,出去一趟搞一身伤。”
“这个好治吗?”
“灵魂的损伤,你说呢?桑笛你脑壳里在想些啥?”
“这姑爷不是在吗?”
“要能治早治了!这都3天了。”
“四爷、七娘、元叔,声音小点不?”檀似月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仰视着蹲在地上一群长辈。
“我们出去说。”
祠堂门轻声合上,檀似月坐起身抚平被子。地上铺了三层厚棉被,身上盖了特制的轻薄绒被,内侧是黎珺松的箜篌,缎雪在远一点的桌案上。
檀似月已经在祠堂躺三天了,药香、木香和香灰掺和,她感觉自己要和这些祖宗一起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