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拥而进的嘈杂脚步声,也把床上的谭薇和男人给吵醒了。
谭薇先是一脸迷茫,当她看到床上的男人及两人的情形时,不由尖叫一声,猛地扯住薄被裹住自己。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之后,大家不由窃窃私语着退了出去,就任由那男人红果果的躺在谭薇床上。
主要是,谭府主子们的脾气都不太好,动辄就是打骂。
大家都以为是自己撞破了小姐与男人的私情,此时个个都恨不能自戳双目,也好过稍后被谭夫人处置来得好。
谭薇又惊又吓,崩溃地大哭大叫。
得到消息赶来的谭夫人,在看到床上两人的情景时,顿时脸都白了。
男人却不急不慢的穿上衣服,眼神清冷的对谭夫人道,
“夫人,谭小姐昨天邀在下来她房里,哪知她给我下了药,在我不清醒下占了我的清白。在下还请谭夫人给我个说法。否则,我会上告到大理寺。”
谭夫人脑子都气懵了,什么玩意儿?
占了她女儿清白,还在这儿要说法?
谭薇则大哭着道,
“娘,娘,女儿可怎么办呢?如今我可还怎么嫁给昭表兄?我现在已非完璧之身,他更不会要我了,呜呜呜呜呜。”
男子起身缓缓系好腰带,听到她这般说,不由嗤笑道,
“啧啧,谁知道你是被谁破了身子?小爷我昨天被你下了药强上了,爷还委屈着呢。真当爷什么玩意儿都下得去嘴?若非你下药,爷还看不上你这种货色呢。”
“你,你,你,闭嘴。来人,把这个男人乱棍打死!”
谭夫人脸一阵白一阵红。
心知此时只能尽快把事情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只要府里人不传出去,快些给薇儿找个婆家嫁出去就好,不会影响儿子娶妻。
然而,院子里都是些丫鬟婆子,哪里会是这男人的对手?
待叫来侍卫时,这男人已经把谭薇给捆了起来,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闺房里喝起茶来。
女儿在男人手里,谭夫人投鼠忌器,只得吩咐侍卫守在院子外面,没有她的吩咐,不得进院子一步。
“谭夫人,给在下准备十万两银票,在下只当没发生过这事。”
“在下清清白白尚未娶妻,洁身自好从不流连花丛,如今莫名其妙被谭小姐给下药强上了,说出去爷可丢不起这人。”
“当然,谭夫人也可以不承认此事。但在下身上这些痕迹可都是实打实的证据,若是小爷拿不到银票,自当去大理寺报官让官府给爷个说法。”
谭夫人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但想想若真让这男人把此事给宣扬出去,只怕儿子的婚事都成问题。
当下只得忍着胸中怒气,
“你要这么多银票,我哪里有?你且等我家老爷下朝回来,到时让他想想办法给你凑一些。”
那男人唇角勾起讥讽的笑来,
“怎么会没银子?爷可是听说了,你们许给府里的侍卫,只要他毁了昭世子妃,便给他三万两银子。怎么到爷这儿就没了?”
听闻此言,不但是谭夫人,就是谭薇也是心惊胆战。
他们商量此事时,确定屋子外面都是府里的侍卫。
这人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