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红衣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食人蛭’。那东西不仅体型庞大,而且行动敏捷,我们把他杀死了,他又马上生成很多个小水蛭,拍也拍不掉,杀又杀不完。”
墨无痕淡淡一笑,眼神却依旧锐利的说道“看来此行并不简单,不过,既然我们已经齐聚于此,便无需惧怕任何困难。”他语气中充满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师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说道“几位少侠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子母江上的‘食人蛭’极为凶悍,能安然无恙至此,实属难得。”他声音中透着欣慰,对众人的表现颇为满意。
老者闻言,微微点头,赞许道:“你们能够顺利到达,已是不易。接下来,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需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飞鸿点头,目光扫过古刹周围巍峨的山峰。
楼君炎说道:“既已平安抵达,就先莫要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洛红衣还是气鼓鼓地说:“哼,那场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太可怕了!”她嘟着嘴,双手叉腰,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脚下的碎石被她踢得乱飞。
老者安慰道:“莫怕莫怕,到了这寒山古刹,大家都能安心些。”他轻轻拍了拍洛红衣的肩膀。
古刹的钟声在此时悠悠传来。
寒山古刹内,六人围坐用饭,共话家常,气氛既紧张又充满希望。
而窗外,山风轻拂,古木参天,仿佛也在静静地聆听着这场关于勇气与智慧的对话。
秦浩天手中握着半碗糙米饭,眼神中满是对食物的无奈与不满。
他边吃边与身旁的洛红衣和楼君炎抱怨道:“那几日,船上的伙食可真是让人难以启齿。本以为走水路会有另一番景象,虽不比家中山珍海味,但至少能果腹充饥,未曾想到竟那样的清苦。”
洛红衣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藏着几分玩味:“秦兄此言差矣,我等武林中人,本应风餐露宿,食不求甘。我们在船上烤鱼,虽非珍馐美味,却也足以维持体力,怎可轻言未饱?”
墨无痕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洛姑娘言之有理,但是我师弟自小锦衣玉食,此番子母江翻船,一时难以适应。”
飞鸿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八岁就开始风餐露宿,颠沛流离,可比你们惨多了,哎……”
“我秦浩天也算是个响当当的王子,何曾受过如此苦楚?唉,我母亲常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我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楼君炎坐在对面,闻言放下酒壶,哈哈大笑道:“几位兄台此言差矣,江湖儿女,何须在意口腹之欲?你我此行,为的是探寻武林秘辛,成就一番事业,区区饮食,何足挂齿?”
秦浩天闻言端起碗,将剩余的糙米饭一扫而空,然后叹道:“楼兄所言极是,秦某确是太过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