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那就是暂时还不想让大家知道,那他就先不说了,等回头让他自己看吧。
不过镇北王世子回到了边关,生命安全也得到了保障,想不想和他们还有联系就另说了。
村长听到这话,心里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到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大男孩儿,陪了他们几个月,连道别都没有就离开了,失落怅然。
不过又想到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从此不再是一个人,心里又莫名的为他高兴,希望那孩子以后能够平安顺遂吧。
官差听到他这话,眼神微闪,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块儿有一片很大的山头,山脚落下有一片平坦的地方,适合建房子,中间有一条小河穿插着,河水不大,但小河不短,细水长流,倒是不缺水用。
小河前方就是那片肥沃的土地,也是县衙划分给他们的田产,按人头划分,一人两亩地,县令大人确实挺大方。
边关物价不高,且人实在,二十两,足够一家十几口人盖个房子,虽不能盖青砖大瓦房,但大秦村的人都有银子啊,他们光打劫土匪至少每家每户手里都有一二百两银子,所以家家户户盖的都是青砖大瓦房。
在大秦村人的共同努力下,两个月的时间,这片本来一望无际的平坦地面,拔起了一座又一座的青砖大瓦房,且家家户户占地面积广,盖的房子也高,一时间,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个繁华的县城。
一间大大的房子里,秦青云拿起筷子,看向闺女,“镇北王的身体最近如何了?”
是的,当日司徒南耀匆匆忙忙的离开,就是因为镇北王不小心着了道,被刺客伤着了,那暗器打的伤口倒是不深,可那毒却很危急。
若不是司徒南耀及时赶到,用灵泉水为他爹冲洗了伤口,又让他爹喝了几大口,或许他娘早就守寡了。
这两个月里,司徒南耀偶尔会来两趟,但只能是偷偷摸摸的,王府里,不仅有那女人的眼线,还有敌人的眼线,他不能给大秦村的人带来麻烦。
那日走后,即使情况危急,他也还是绕了个地方,换了身打扮,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这才向家里赶去。
“身体没事了,王府里的眼线也被揪的差不多了,但他还不敢冒险,所以外界传的还是镇北王重伤。”
他们今天吃的是火锅,宋淑怡给闺女夹了一块儿肥牛,说了句,“这王公贵族也不是好当的,天天都有人想要他们的命,还是咱们小老百姓好,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强。”
“嗯!”秦婉婉应了声,她知道她娘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娘也挺待见司徒南耀,可对于他那个身份,她娘总是有些担忧。
不过她娘倒是想多了,自己和司徒南耀只是合作伙伴,是挚友,是兄弟,不是什么恋人。
“娘,小老百姓也不是都挺好的,咱们主要是遇到了好官,你看之前咱们遇到的那些人,都被当官的剥削成什么样了?还有咱们之前路过的那些城门,进个城都有那么多钱,连马车都要钱,也幸亏咱们没必要非得进城,可那些急需要进城补充物资的人可不就倒霉了。”
秦沐不是很同意他娘的观点,他想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给娘捞个诰命,给家里人做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