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凛无可奈何地笑道:“干爹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似的,五十多岁只是刚刚步入中年而已。”
柴老爹知道这是商凛在开解自己,但他真不需要开解,因为他也没什么想不开的,老话都说了,“人过三十天过午”,他都五十多岁了,衰老才是正常的。
吃饭的时候,柴老爹又问了商凛一些在学校的事情,比如,和同学们相处得好不好?有没有被同学们欺负?更甚者有没有遇见校园霸凌?
商凛听得都笑了,“干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我看上去很好欺负?”
柴老爹毫不客气地说,“我怎么能不担心,我们家这种情况,你又长得这么乖巧,最重要的是身体还不好,不欺负你欺负谁?”
平心而论柴老爹这话还真说对了,毕竟现在有的孩子是孩子,而有的孩子就是心里阴暗,喜欢欺负弱小,而且不止弱小,有些人看见别人好也一样羡慕嫉妒恨,想把对方拉下神坛,再踩在烂泥里。
非常客观地说,商凛这两点都占了,一方面是一个无父无母身体还弱,只有一个眼睛不好的干爹;另外一方面还是学霸,真真和柴老爹说的一样,不欺负他欺负谁?
不过商凛却急忙说,“干爹别多想,我们班级里的同学都很好,不存在校园霸凌一说,何况高中生活多紧张啊,别说学习的时间不够,就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基本没人闹妖。”
柴老爹这才放心,“没有就好,我们是去学习的,又不是去受欺负的。”
饭后商凛便准备和柴老爹坦白,但对方却率先说,“有什么事情,等你期末考完试再说,免得影响你正常发挥,学生么,最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商凛,“……”
他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却被柴老爹给堵回来,既然如此那就再拖延几天吧。于是商凛又看书去了。
读高中,商凛的弱项依然是外语,哪怕邢添之前给他恶补过高中的外语,他还是不习惯外语的语言表达方式,偏偏这还是个主科。
其实商凛比较疑惑,为什么全民都要学外语,还作为主科?有多少同学毕业后,一辈子都用不到,又有多少同学能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认真算起来,最后能有三分之一的同学们会用到都不错了,不过自己还是需要的,毕竟以后在数理化方面,外语必不可少。
晚上十点十分,邢添给商凛发消息,问他元旦他们宗门要怎么过?
怎么过?平时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尽管商凛想在今晚和柴老爹坦白,可即便坦白成功,他也不能把云台宗的事情说了,更不能提起基本全是异类的门徒。
既然提都不能提,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一起过元旦?还不是得和现在一样?所以商凛只能回邢添四个字,“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