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在一边气鼓鼓的小声反驳。
“你们是笨蛋吗?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鬼。”宇髄天元环抱着双臂。
伊黑小芭的声音从后方传上来:“我也不信,没当面吃过人,不代表视线之外时不会吃,当时没有吃掉,不代表之后也不会改变想法。”
“或许真的会有这样的鬼呢?”锖兔小声嘟囔。
伊黑小芭内闻言皱起眉头,语气严肃:“陷入饥饿状态的鬼连亲人都会吃,加入鬼杀队至今我见过了太多类似的场面,锖兔,不要心软。”
悲鸣屿行冥转着佛珠始终不发一言转。
“狯岳呢?”富冈义勇转过头来问。
“有吧。”
等愈史郎出现吓你们一跳。
“四票了。”富冈义勇喃喃自语。
狯岳白了一眼,转身就走,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争论这种事情上不如接了熙子后去多杀几只鬼。
院子外的粟花落香奈乎向狯岳点点头,溜到了一边。
大概又是在躲义勇吧,狯岳想着。
富冈义勇总是会做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为此,他和锖兔纠正过无数次。
纠正的结果就是富冈义勇把人家路过的小姑娘硬币抢了,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在锖兔的逼问下,他们才搞明白用义勇的意思是希望她能顺从内心不要依靠外物。
简直了,你不说出来,谁知道你什么意思?
粂野匡近算是看明白了狯岳真的一点想法都没啊。
那家伙一场会议下来,不是在看主公,就是在看对面的走神的霞柱,对实弥连一个细微的眼神都没有。
不用想,实弥废了。
时间悄然流转至两天后,狯岳看着眼前抓着冰球冻的瑟瑟发抖的宽三郎,无语了。
这只鎹鸦什么样子富冈义勇又不是不知道,这颗冰球他怎么看?
好好的一封信,能送成这样简直匪夷所思,大概是路上掉了,沾染泥水的信在冬天,就这么直接凝固成了一个怪异的球体。
打都打不开,让他拿什么看?
“让他重新给我写一封,算了,下次见面再说吧。”
要是宽三郎下次送大概还是这样的信,他又不想委屈熙子大冷天的工作。
就这样吧,真有什么事?富冈义之后会联系他的,大概。
带着宽三郎下山找了个藤之家休息,宽三郎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又叼着信飞走了。
富冈义勇这是要把信收回去?
他好像没有这种习惯那就是,还是要给其他人?
不用想大概是锖兔了。
锖兔的话,大概会很认真的想办法拆开那封信,他就算了,他是真的没耐心。
又过了一年,恋柱上任的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水柱,狯岳听到无一郎对着他喊了一声爸爸,人都裂开了。
这个世界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九个柱怎么变成了十五个,那几个陌生人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