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绛天儿躺在上好的整张雪猿毛皮里,上面捂着两层锦被,只露有头露在外面。
终于恢复了体温,冻僵的小脸也有了血色。
不多久她醒了,环视一圈陌生环境,正好有侍从在火炉上温着药,“绛大人,您醒了。”
原来是在自己的大营。
琰绛天儿回想刚才不是在雪地茅屋吗?怎么回了营帐。
西寒,西寒他死了?
还有那个白面巾,那个强硬的吻……
“绛大人,殿下吩咐您醒了就把药喝了。”侍从端来一盅温热的药汤。
琰绛天儿沉浸在记忆的碎片中,能想起的情节寥寥无几,端起汤碗询问道:“大殿?哪位大殿,还有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没有接到裘旎给她指派援军的消息。
“回大人,是暖大殿把您扛回来的。”侍女回答。
依着绛大人的脾性,谁要做出这等逾越举动,恐怕是要遭秧了,他们替暖大殿捏一把汗。
“临暖?”他怎么来了,“那寒大人呢?”
“寒大殿?”侍女摇摇头表示不知。
“临暖呢?”琰绛天儿又问。
“暖大殿带领一对兵马去应战了。”
“什么时候?”
“走的有些时候了。”
琰绛天儿听完侍女禀报,掀开大被匆匆下床,西寒来没来,刚才自己是在做梦?临暖出兵了?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袋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