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这么久,一颗都没解开。
姜颜栀有些恼怒,松开他垂下头,双手并用。
祁淮舟目光追随,落眸在她手上,见她动作稍急,喉间溢出声轻笑,闷闷的却透着难以言表的愉悦。
姜颜栀愣住,抬眸瞪他,只是脸颊两坨晕红,外加面容携了些娇媚,这一记瞪眼,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撩起祁淮舟一身火。
他唇角掩不住的弯起,捉住她作乱的手,凉冰冰的。
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冰?”
姜颜栀哀叹一声:“祁淮舟,你话好多呀!”
说完,直起身朝他压去,重新咬上他的唇。
时隔两年,他终于又感受到独属于她的霸道。
旋即按住她的头,化被动为主动。
正动/情时,外面有人用门卡刷开了门。
“老板,我来了——”
陈迟着急忙慌的冲进来,入目却是血压飙升的一幕。
他呆滞的刹在原地,脑子直接傻掉!
老……老板和姜小姐竟然在……
天!
要命!
他狗头难保!
祁淮舟松开姜颜栀,侧目睨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陈迟,你总是能出现得恰到时机。”
不冷不淡的一句话,落在陈迟耳里,等同于被凌迟。
在老板需要他时他在睡觉,现在还打搅了老板的好事。
命不久矣。
“对不起,老板,我现在就出去!”
他欲哭无泪,无比后悔。
但这能怪他吗?
老板一通电话过来,他以为事情已无法挽回,惴惴不安,哪曾想……
“滚回来。”
祁淮舟按压住姜颜栀。
“你去把那几位看好,男的让人下手重点,但别弄死了,女的……”他停顿片刻,“先留着。”
“是!”陈迟应了声,“咻”的一下飞出去。
天知道他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
老板的眼神若能杀人,恐怕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出去后,祁淮舟才垂眸看向姜颜栀,她双手被紧紧箍住,正幽怨的撅嘴瞪他。
脸颊的红晕又浓郁些许,显然是不能再憋了。
这幅样子,可爱又性/感。
“绵绵,刚刚有外人,不是故意的。”
姜颜栀犟起来就不管不顾,任他怎么哄都哄不好了,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宁愿被那股药憋死也不愿再理他。
祁淮舟掀起一小片被角,嗓音粗沉:“绵绵,真要憋着吗?万一憋坏了怎么办?我保证这次绝对服从。”
被子下的头动了动,她温软的声音传出来:“祁淮舟,你滚!”
他轻笑两声,火适才已经被她撩起,哪能轻易滚。
便一手灵活解开扣子,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往自己方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