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来宣德元年,宣宗即位,汉王朱高煦并山东都指挥靳荣“定难之变”。朱棣当年费尽心思诸多“藩禁”措施并非虚设,致使朱高煦等人军事准备很不充分,朱瞻基御驾亲征,反军大败,汉王朱高煦废为庶人,后“炮烙”而死。①
至此,藩王只能“坐食岁禄”,封地地方官不但不会听藩王的,反而对藩王有监视具奏之责。就算说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向朝廷密告你谋反,这让现在的朱慈炯怎么玩儿啊。
“人家都是最差也是地狱式开局,我这是地狱下十八层开局!”朱慈炯对虎斑猫说,“人家穿越有的自带系统,完成任务就涨属性。分分钟开挂,虎躯一震,万邦来投。再不济,也配个空间可以帮忙带个货,你给我什么?除了坑我气运点就是坑我的寿命值。”
虎斑猫:“噫,这还是嫌弃上了。。。我让你带了现世的记忆啊,而且,你只要能挽救大明朝的黎民百姓,会获得海量的功德啊,功德也是气运哦。”
“对啊,我何必舍近求远,死磕自己发展啊,就像是玩“红警”游戏那样,旁边没有三奢四矿就重新开局啊,猥琐发展不行,就搞暴兵速推啊,我这边缺得就是时间,只要我熬过了开始发展期的这三十天,献祭了气运点,我什么搞不到?粮食不够,没有饭吃,没关系啊,我把土豆红薯搞过来,妥妥的穿越神物啊。没有战马骑兵,没关系啊,我回去把土法炼钢还有各地资源分布图搜出来,火枪之下众生平等啊,再说现在明朝军队的火器也不差,最少不比李闯和满清差。大明朝的主要问题就朝廷没钱,但搞钱我熟啊,只要搞到了钱,那兵也有了,械也足了,我还怕个屁啊。”想到这里,才有了他托梦搞的这些事。
听到崇祯还在纠结“无逾加派一策“上打转转,立刻回道:“儿臣受成祖文皇帝点化,这几天倒是有一策能解父皇忧虑。”
“喔,我儿聪慧,赶紧为朕道来。”崇祯兴奋起来。
“以儿臣思虑,我大明富有四海,钱肯定是不缺的,不过都是流于民间富貴权勢之家,朝廷欲抑豪強、摧兼并,每令勋戚豪富之家倡输,以率先国人,必自污诉于巡抚及于陛下,或每每籍其田產文券以送有司,引清流之言祖制,故官士大哗,遂以得免,终不可得,各巡抚声名狼藉,吏治废弛,商民皆蹙额兴叹。各省士绅,大抵皆然。故请旨开捐纳及议罪银两制,则国入千万,饷源无忧矣。”
意思就是我们大明朝有的是钱,不过钱都被那帮贪官污吏吞了,而且还都藏在地窖里,国家越是困难特权阶层越是喜欢藏银(李自成在北京追赃所得的银子共有七千万两白银,其他珍宝无数。)每次朝廷要这些特权阶层拿点钱出来帮助国家,的这帮人就开始哭穷,不行就把家里的田产家具什么的拿出来给政府送过来,朝廷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就算是发卖也没人敢买啊(普通百姓谁敢买权贵的田产,还要命吗?),而且这些权贵还会豢养一帮文人(即所谓清流)大造舆论,把祖宗章法提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搞群体事件起哄,搞得经办的官员巡抚都名声很坏,这光吃亏没好处的事情没人做啊,结果大多都不了了之了,大家也不用出钱了,各省的情况也差不多,所以我们要搞那种权贵们自己愿意把钱拿出来的制度,主持的人有好处拿,自然就能长久顺利了,估计这两项制度搞完以后,国库收入可以超过一千万两白银,军饷就不愁了,老爸你看咱们是搞还是不搞。
崇祯帝一听,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怎么不搞?那必须要搞啊。
注1:《明史纪事本末》(卷27):“汉庶人高煦锁絷之内逍遥城,一日,帝往,熟视久之。庶人出不意,伸一足勾上踣地。上大怒,亟命力士舁铜缸覆之。缸重三百斤,庶人有力,顶负缸起。积炭缸上如山,燃炭,逾时火炽铜镕,庶人死。诸子皆死。”
注2:明末民间还有两大现象:晋商地窖藏银,江南富户土地兼并。《崇祯长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