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痛,起不来,过分吗?”解景琛就喜欢看着她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不过分。”秦浼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忍,她忍了。
放下搪瓷缸,将解景琛扶起,又拿起搪瓷缸递给他。
两人挨着太近,解景琛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幽香,眸色暗了暗,某些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在顷刻间,欲念涌动。
解景琛猛然将秦浼推开,下床穿鞋,一气呵成。
“我上厕所。”解景琛丢下一句话,快速离开房间。
秦浼被解景琛推得措手不及,差点儿摔倒,搪瓷缸里的水溅出,顺着手背流进衣袖里,秦浼将搪瓷缸放下,甩了甩衣袖,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解景琛。
“这得有多急啊?”
突然,秦浼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不是腰痛吗?不是起不来吗?故意的,解景琛绝对是故意的。
解景琛回到屋里,秦浼已经睡着了,横躺在床上,如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床边,发梢滴落着晶莹的水珠。
枕头也浸湿了,头发没干,她就急着睡觉,这样真的好吗?
“秦浼。”解景琛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回应他的是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秦浼个子不高,横躺着都需要微微曲着腿,解景琛大高个,根本无法像她这样横躺,秦浼霸占床这招很高明,让人挑不出刺儿。
她洗了头,头发没干,想要睡觉,这样躺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委屈了解景琛。
解景琛眼眸微垂,盯着秦浼恬静睡颜,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看起来简直美极了,让人目眩神迷。
想要证实,她是不是秦浼,很简单,他记得,秦浼左胸上有一颗红痣,位置偏下,正好在左胸上。
睡着的秦浼,睡姿很不老实,完全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优雅。
睡衣的领口微开,露出一大片春光,完美无瑕的肌肤,白嫩如凝脂,极具引人犯罪。
“秦浼。”解景琛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没得到她的回应,接下来仿佛要做坏事般,解景琛心跳加速,目光如炬。
脑海里某些画面再次浮现出,被解景琛惊人的意志力给强行压抑住,深吸一口气,解景琛的手像恶魔般伸向小天使。
此刻,解景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证实,她到底是不是秦浼。
解景琛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指尖碰到她那如婴儿般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意志力瓦解想要放弃的瞬间,秦浼一个翻身,没有钮扣的束缚,胸前一大片春光暴露在解景琛视线内,包括左胸上的那颗红痣。
她真的是秦浼。
那颗红痣在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下,显得炫目又妖艳。
解景琛幽深的眸底涌动着掠夺的光芒,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全身血液都沸腾。
他们是夫妻,又有夫妻之实,他对她做任何事都是合法。
可是,她失忆了。
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
秦浼霸占了床,解景琛只能坐在窗户下的椅子上,看了一夜的书。
天亮,解景琛关上窗户,解家人陆续起床,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这几天没人做早饭,早饭都各自在外面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