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盛宇却不甘示弱,反击道:“阿衍学长,不要那么矫情。”
“不是矫情,是避免误会。”
许盛宇与裴衍两人的拌嘴犹如老友间的日常斗嘴,平添了几分生活趣味。
许盛宇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裴衍,接着说道:“误会什么呀!阿衍学长你就是矫情。”
裴衍见状,干脆转移话题,对时念说道:“时念,多吃一点。”
听到裴衍如此正式地叫时念的名字,许盛宇忍不住调侃道:“连名带姓啊!阿衍学长,你这多生分啊!”
“裴哥,你可以和阿宇哥一样,叫我念念就好。”
时念一番话,让在场的人感到时念的亲近与大气,也同时很好的加入许盛宇和裴衍的聊天之中。
于此,许盛宇适时地加入话题,趁机提起时念当初追古煜的事迹,语气中带着些许神秘与骄傲。
“阿衍学长,你千万别被念念的表象骗了,别看她长得乖巧的样子,特霸气,当初追阿煜,不到三天就拿下了。”
这句话一出,立刻吸引了裴衍的注意,兴趣浓厚,也对时念的看法产生了新的认知。
裴衍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是对时念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连忙追问:“念念追的阿煜?!”
面对裴衍的不可置信,许盛宇点点头,确定裴衍没有听错,导致裴衍更想知道过程了。
“快和我说说,念念是如何三天就拿下咱们医学院当年最难搞的存在?”
裴衍惊讶于时念竟然在短短三天内就成功追求到了古煜,要知道古煜在医学院时期可是出了名的难以接近。
时念对于“最难搞”这个词颇感兴趣,而裴衍的好奇心也被彻底激起,迫切想了解这段传奇般的恋爱经历。
在温和的光线中,时念的声音轻柔地响起:“最难搞?”
时念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思索,仿佛这三个字触动了某个隐匿在心底的弦。裴衍的好奇心如被点燃的火苗,跃跃欲试。
“念念,先让阿宇给我说说,一会儿我再跟你细说当年阿煜的难搞程度。”
裴衍的语气中满是期待,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故事抱有极大兴趣。时念微微颔首,用行动表示认同与尊重。
“阿宇,别吃了,赶紧说吧!”
裴衍的催促显示出他对这段往事的渴望了解更多,而许盛宇则似乎早已准备好,准备揭开尘封的记忆。
“行吧!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那天,夷林郊区出现大爆炸事故,伤员都送到了我们星河医院,我和阿煜连夜支援……”
许盛宇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凝重,缓缓将裴衍的注意力拉回到那一刻的紧迫感中。
“当晚的伤患里就有念念,念念是阿煜亲自接诊的,但好在只是轻微划伤,第二天就出院了。”
许盛宇的话语透露出的信息简洁明快,却足以引发无限遐想,裴衍的眼睛都紧盯着许盛宇,等待着更多细节的披露。
“就出院了?”
裴衍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诧异,显然是对时念迅速恢复并且能够快速融入古煜的生活圈子感到不可思议。
“是啊!”
许盛宇轻松地回答,确认了裴衍的疑惑,同时也为接下来的故事铺垫了一层神秘色彩。
紧接着,许盛宇进一步补充:“念念的勇气非一般人可比,出院的第二天中午就以病人家属的身份杀回来,直接共进午餐,饭后直接睡到了阿煜的办公室。”
许盛宇停顿了一下,顺便换了口气,继续说道:“阿衍学长,你是不知道,中午还是病人家属,下午上班前就成小念了,阿煜当时还说什么小念还小。”
许盛宇的话语透露出一段感情迅速升温的轨迹,也暗示了古煜与时念之间关系的发展速度远超过常理。
裴衍的疑问脱口而出:“进展这么快?念念你是怎么做到的?”
面对询问,时念的回答却是云淡风轻,淡淡地说道:“我没做什么呀!就是按阿娘说的,人生苦短,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看上谁就主动追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带遗憾进棺材。”
听到这样的回答,裴衍忍不住赞叹:“念念这诗真工整,青莲居士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对此玩笑之语,时念的回应更是豪迈非凡:“无妨!他就是活了,我也能给他打回去,有我在,他出不了棺材。”
这句话再次展现了时念身上那种不容小觑的霸气,时念的话语掷地有声,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概。
这不仅让裴衍对时念刮目相看,更让裴衍深刻体会到了许盛宇称时念为“小祖宗”,着实是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