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七章 心生厌恶(1 / 2)华娱之我生而绚烂首页

在北美没有身份证一说。

只有驾照,北美是一个汽车大国,几乎每个成年人都有驾照,驾照俗称ID。

持枪证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只能在屋内使用的持枪证,和可以携带在外面的藏匿证。

然而,可以携带在外面,也有很大的限制,不允许让别人看见,否则会引起巨大的恐慌。

有些州可以办理藏匿证,有些州不允许办理。

黑人老头指认库姆利,两名黑人巡警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

黑人库姆利从怀中掏出驾照,以及藏匿证交给巡警检查。

其中一名黑人巡警翻了翻,确认没有问题后,与同伴对视一眼,从腰间掏出手铐。

走上前,就要上前给黑人库姆利戴上手铐。

“根据规定,符合冒失开枪条例,配合我们调查。”

在北美,可以持枪,但不允许开枪,否则会有严重的后果。

黑人库姆利没有乖乖的戴上手铐,而是拍了拍其中一位巡警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个证明给两人看。

两名黑人巡警看了一眼,将手铐重新别在腰上,出了病房离去。

眼见叫来的巡警离开,黑人老头恼羞成怒,晃动着轮椅,转过身责骂。

“哇,二战老兵不应该值得尊重吗?你们这些混球,他威胁了缴税人的生命安全,快把他抓起来。”

但根本没有人理会,径直离开了这里。

黑人库姆利这次没有掏出腰间的真理威胁,而是推黑人老头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任由黑人老头在外面喧嚣。

“你们这些混球,就应该在二战中死亡的小崽子们,”

......

尽管骂的很厉害,却依然没有人理会。

李柯长泄一口气,身体向后倒去,不经意间,瞥见男孩在病床上扣着手指。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在想这些事情。

“咚咚,换药。”

门口处,一名女生声音响起。

黑人库姆利松开抵住的门,一名白人女护士走了进来。

李柯瞅着这名女护士眼熟,脑海里思索了一会。

突然想起,这不就是昨天给男孩换点滴的医生吗?

然而,高兴不过三秒,女护士刚走进来没多久,身后跟着黑人老头,推着轮椅,腿上搁置着两颗手雷。

“你们这帮混账玩意,我要炸死你们。”

这一下,就让翰斯与库姆利紧张起来,掏出腰间的真理,准备履行城堡法。

先走进来的女护士,回头瞥了一眼黑人老头,一只手指着:“老家伙,放下你的玩具。”

同时还对翰斯与库姆利说:“大家不要紧张,那是玩具,整个医院只有你们俩携带着武器。”

黑人库姆利双手持着真理对住黑人老头,一边轻声说:“让他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就按照城堡法击杀他。”

“混账东西,你跟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说击杀,来...”

“闭嘴。”

只是未等黑人老头说完,女护士瞅着老头,眼神中的凶气令他胆颤。

“索琳,我...”黑人老头坐在轮椅上,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几句。

索琳愤怒地说:“你不要有那么多解释,你要毁了我工作吗?”

黑人老头坐在轮椅上,双手捧着那玩意,眼神迟疑,犹豫下扔在了一边。

而黑人库姆利第一时间跑到旁边,认真检查了一下,确认是玩具后。

将真理别在了腰间,白人翰斯见状松了一口气,同样将真理插在腰间。

谁也不希望这玩意是真的。

李柯并没有阻止这一切,如果是真的,他倒希望第一时间...

但现在既然是玩具,那就多了几分怜悯。

李柯和站在角落的翰斯说:“翰斯,你去买一些水果送给老人,老人腿脚不便,给老人送回去。”

翰斯点点头,这是他的工作,属于应该履行的义务。

他走到老人轮椅后面。

黑人老头犹豫着,望向索琳,又看了看男孩,嘴角轻咬,似乎有些不甘心。

但无奈索琳在这,他也不敢留在这。

任由白人翰斯将他推出去,送到他的病房中。

......

等黑人老头走了之后,女护士索琳转过身,将手里拿着的医疗盘放在床旁桌子上。

医疗盘上面瓶瓶罐罐不少,还有输液管和针头,看样子要输液。

索琳双手组装着输液管和针头,又将输液瓶里的液体,倒入输液袋中。

她一边解释。

“真是不好意思,先生,医院中总有一些老头很顽皮,他是最特殊的一个,二战老兵加上患有战后心里综合征,时不时就会发作。”

“经常编些瞎话忽悠人。”

李柯没有回应,一边让身体重新躺入被窝中,一边将手伸出来,准备接受输液。

在他看来,老头又没编瞎话忽悠他。

不对,倒是说了一些话。

说男孩偷了他的苹果,这...犯不着撒谎吧!

而且,男孩默认了,加上身上也是劣迹斑斑。

偷过他的钱包,偷过库姆利的饭,贪污了他准备赔偿的二十美元。

怎么看都是过来寻仇的。

算了,还是等待病好之后出院吧!

这些想法一闪而过,李柯不语。

女护士索琳给他打针输液,将输液袋挂在输液架杆上,端着医疗盘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说:“对了,替换时,记得叫我。”

说完,女护士索琳离开了这里。

李柯看向天花板,他余光能瞥见男孩坐在病床上,不时地抬头望向他。

嘴角轻抿,有些忸怩,想要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他闭上眼睛,心里有些复杂。

他看男孩很贫穷,心生怜悯,却不料男孩多次辜负他。

但现在,除了这些,根本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很容易升起怜悯之心。

不对,也是可以有事情做的。

他睁开眼睛,屋子里只有库姆利和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