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真的一点都容不下我吗?
这段路不算长,于许桓轼而言,这是一步之遥,他渴望永远这么走下去,可终点总是这么快就会到达。对阿寻来说却如同一条漫无天际的长河,终点对她而言始终不着边际。
总算是,到了。
“微臣见过赫连妃,炩嫔。”
“不必多礼了,看看这个。”纳兰炩觅已经急不可耐想知道这纸上的秘密了。
许桓轼诧异了一下,接过纸懵了几秒纸上的字才进入了脑中。许桓轼只看了五秒便开口要了笔墨,阿寻惊愕一会儿才去拿了笔墨,递上笔的时候许桓轼很快就给过了毛笔,头也不抬就俯身将纸放在石桌上勾画了纸上的几个香料。
他认真起来,真的目不斜视。
“这些香料都是平常东西,只是短时间直接或间接混合的话,会产生幻觉,或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他说着,便用手将圈起来的香料一一对应给她们看了看。
纳兰炩觅很快就明白就过来,问道:“就像两种无毒的药材放在一起会引发剧毒一样?”
“正是。”
赫连凄斟酌道:“香比药更容易让人无防备中招。”
“这里有没有致命的香料?”
许桓轼迟疑了一秒,“没有,最严重的是它。”他伸手指着一种香料的名字。
众人跟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问道:“什么?”
“春药。”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赫连凄和纳兰炩觅默默抬眼对视,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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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不会甘心就此大隐了吧?”
丞相一直提着一口气,安着两个心眼跟宁清洛交流。
“娘娘何意?”
宁清洛开门见山道:“本宫感激丞相当时的挺身而出,想帮丞相重回朝堂。”
丞相装傻道:“何来重回一说?”
“看来丞相是习惯了安逸的日子了。”宁清洛看向他,见他身子紧绷了一些,沉默片刻,又道,“本宫的意思便是王上的意思。本宫不知丞相何故远离了朝堂,丞相自己也不知道吧?”她见他有些心虚和迷茫,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坚定说道,“王上需要丞相在身旁,没有丞相的把关,什么混珠的鱼目就都要挤进来了。”
宁清洛看见他紧绷的身子逐渐松弛,因心虚而握拳的双手变成因决心而紧握,逃避的目光也凝聚了起来,看来,可以了。
“丞相,本宫听闻你很了解任职的每一个人。”
半个小时过后,丞相总算是把宫内外无论大小,所有任职人员的身世抄了一份备份的给宁清洛,足足有半斤重。
宁清洛接过册子看了看,道:“丞相永远都是本宫的恩人。”
“娘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