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对了父亲必定告诉阿姊了,可是......
想到这江皖虞眼中闪过一丝伤感,江家就只剩自己了。
父亲是怕连累自己,所以什么都不告诉自己,明明她也是江家人的。
想到这,江皖虞眼中的泪无声流下。
她知道他们是为了她好,可是她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许久江皖虞抹了抹眼泪,心中案子下定决心,等她逃出王府,终有一日,她会还江家一个公道的,哪怕是粉身碎骨。
翌日一早,江皖虞还在睡梦中,就被穗竹一把拉起了。
“王妃,快起来,侧妃来了!”
江皖虞揉着双眼,迷茫的看着穗竹。
穗竹将人拉起来也没闲着,正想为江皖虞洗漱,在客房等候的叶澜桑领着人就进来了。
原本处于迷茫的江皖虞脑子慢慢清明了。
随后她就眼睁睁看着叶澜桑向她走来,亲自为她洗漱,然后她就感觉到脸上被人轻轻掐了一把!
江皖虞有些愣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满脸问号的看向被挤到一旁的穗竹。
穗竹此时也是茫然的,她看了看手中的手帕,又看了看叶澜桑手中的手帕,有些不明白。
这活应该是她们做奴婢的来的吧!
“姐姐,晚些我们要进宫参加赏花宴,得打扮的好看些!”
‘侧妃奴婢来吧!’
江皖虞从叶澜桑手中将脸移出,顺着穗竹的话不停点头。
“让穗竹来!”
江皖虞着实不习惯旁人碰自己,而且对方还是萧寂舟的侧妃,怎么能亲自来服侍自己呢!
叶澜桑看了看江皖虞有些不自然的脸,自己想到自己的举动也有些不自然的掩嘴轻咳。
刚才她也只是过来看看,但看到江皖虞一脸迷茫的模样只觉得可爱,就没忍住亲自上手了。
见叶澜桑退开,穗竹连忙上前,生怕位置再次被人占领了。
叶澜桑身后的竹蕴,若不是规矩如此,她真的想扶额。
侧妃这怪癖简直就是王爷走后不管不顾了。
片刻江皖虞便收拾好了。
今日她穿的是一身云烟色的高腰襦裙,头发被挽成云髻挂满了玉饰和步摇,额间是轻点一朵桃花花钿。一双丹凤眼微微一凌。
一眼望去,仿佛那个没装傻的清冷美人又回来了。
叶澜桑看的极为满意。
但江皖虞就没那么满意了,她不太想进宫,当初皇上登基,皇后大典她跟萧寂舟进宫。
客人恐怕是觉得甚好,极为华丽,向往。
可江皖虞只觉得是一座比王府更大的鸟笼。
况且当初江皖虞远远一见,就觉得皇后并不好相处。
所以她并不是很想去。
“我想玩,不想去!”江皖虞心中所想,口头也借着装傻表达出来了。
“姐姐,那可不是你想不想去,王府你是王爷正妻,若是只有我去的话,外人会觉得王爷处事不平,会连累王府名声的,所以姐姐得去!”叶澜桑温声解释。
江皖虞内心不屑,但面上却是委屈的看着叶澜桑。
今日她一身蓝色云烟裙,头饰只带了一只步摇,其他都是金钗。远看着妥妥的就是贵家夫人,
刚好跟江皖虞形成了对比,一个清冷,一个美艳。一静一动谁也抢谁的风头。
到底是推脱不了,她顶着安平王妃的头衔。江皖虞内心叹了口气。
萧寂舟已经去淮南有月余了,自己也得加快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