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纯白大门一起出现的,还有几辆没有开警报的警车。
他们来得正好,警察正在和这个警卫森严的别墅区安保部门交涉,刚开到大门口,安保人员就已经在操作入口闸门了。
几辆警车徐徐穿过被雕刻成拱形的石门,缓缓向山上驶去。
与此同时,深陷囹圄的池木状态并不容乐观。
他在昏昏沉沉,全身被捆缚的状态里挣扎了三天,费劲力气才好不容易将植入在右臂内侧的定位器触发。
可刚触发了定位器,屋外就传来了轻微地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人,池木想着,尽量忍住爬满全身的疼痛和晕眩的头脑,快速地翻过身,将自己恢复原状。
他刚曲好身子躺下,门紧接着就被打开了。
昏暗无窗的房间里随着木门老旧的吱呀声,漫悠悠地钻进一道光来,缓缓照亮了屋内极其简单陈设和在铺着白布的床上佯装昏睡不醒的池木。
“他状态怎么样?”一个浑厚的男声自门外响起,不卑不亢道。
“我们一直续着药,没让他醒。”另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快速回应道,“营养液也一天两次地打。”
“做得很好。”浑厚的人声道,话落他顿了一顿,发出两声几不可察的闷咳,“老爷子想见他,带上吧。”
“好,那我们其他的东西……”
“移到别处去,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是。”
光被原模原样收回,吱呀声停了,脚步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