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扩把找夏秋秋父亲的事放在了心上,第二天就让孙秘书去查。
孙秘书效率很高,有夏秋秋母亲提供的姓名年龄和工作,半天时间就查到了夏秋秋的亲生父亲。
原来夏秋秋的父亲叫做夏红兵,是沪市纺织厂的一个车间组长,和夏秋秋的母亲在多年以前就已经离了婚。
夏秋秋母亲的老家在边境,离婚后她就带着年幼的女儿回到了边境老家生活。
而夏红兵后来娶了新媳妇儿育有一儿一女,如今女儿下乡去了,只有一个儿子在身边。
这么多年来两边偶有联系,夏红兵还曾给她们母女俩寄过钱写过信。
沈扩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看来这个夏红兵也算是有点良心,还知道给她们母女俩寄钱。
而且夏家家庭条件不差,孩子也不多,应该不会弃亲女不顾,夏秋秋回去了也有一定的保障。
“小孙,你把这些资料送到干休所去,顺便和我姐说一声,如果要送小夏同志回去,你就再给安排一个司机。”
沈扩想的简单,既然找到了亲爹,那就直接把人送回去就行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孙秘书点头应是。
沈家此时正热闹着,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现在一家人都回来了,围在一起为过春节做准备呢。
这么多人里面就数许世清的毛笔字写得最好,理所当然地就让他来写对联了。
许知真也练过毛笔字,但她的字一般,有形无意,唬唬门外汉可以,在亲爹这个书法大师面前就差了点意思。
父女俩就站在桌边写对联,许世清还时不时指导一下许知真。
沈知言在一旁看得头疼,他从小最不喜欢的就是练字儿了,他精力旺盛,压根就安静不下来。
小时候练字一练就是一两个小时,他真的是怕了,也就妹妹能受得住。
沈知言抓了抓头发,溜到了外婆和妈妈身边,她们正在和王妈学习剪窗花。
沈俐和白兰芝的手拿手术刀还行,拿剪刀就难了,从前家里所有人工作都忙,除夕夜还得在医院加班,所以每年都是王妈准备的这些东西,今年正好得闲就想自己学着做。
只见王妈的手灵活地在红纸上来回穿梭,咔嚓几下再一抖,把碎纸抖干净,红纸一打开就是一张完整漂亮的窗花。
“王妈你这手也太巧了,这窗花剪得漂亮又精致!”
王妈高兴地笑着道,“这剪窗花简单哩,我再剪一个,你们看着慢慢学。”
沈知言站在一旁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剪窗花是个精细活儿,他干不来。
最后他老老实实坐到了沈仲明和周怀山的身边,沈仲明痴迷于和未来孙女婿下棋,他就在一旁泡茶。
夏秋秋也跟在沈俐身边,她年轻手巧,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剪了一个还不错的窗花出来。
“呦,小夏你学得真快。”
沈俐夸了她一句,让她更加卖力地想要表现了。
白兰芝笑着看了夏秋秋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孙秘书来时大家都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王妈在厨房做午饭,夏秋秋非要过去帮忙,沈俐拦不住就只好随她去了。
“小孙,你来了啊。”
沈俐招呼了他一句,又让沈知言给孙秘书倒了一杯热茶。
“快喝口热茶,暖和一下身子。”
孙秘书喝完茶就把资料拿了出来,“沈医生,许教授,这是夏同志亲生父亲的详细资料,我们主任说了,如果夏同志现在就要回去,就安排司机送她。”
沈俐接过资料翻看,“辛苦你跑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