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道,眼中的羡慕之情难以掩饰:“正编工啊,那可是铁饭碗。”
“等你们家光齐转正了,就成了双职工家庭,往后的生活就好了。” 阎埠贵说着,仍然难掩心中的羡慕。
“别这么讲,你们家光齐的相亲对象不也是铁饭碗吗?”刘海中谦虚地回答。
“从那么远的地方调到四九城来,还说不定是个领导呢,你们家以后肯定也会跟着沾光。”刘海中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一脸高兴的样子。
阎埠贵那明显的羡慕语气更是让他心中得意万分。
刘海中心思缜密,从阎埠贵的语气里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和阎解成相亲的姑娘,多半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大概还是个农村户口。
他心想:要是个城市户口,怎么可能大老远地跑来这儿。
户口转移可不容易,如果移过来后找不到好工作,岂不是麻烦?
唯有是工作调动来的才会有这种机会,这样的职位通常都很好,有的甚至还是领导干部。
一个如此条件出众的姑娘何必一定要和阎解成相亲呢?
看来她大概是太远乡村里的一个女孩,和秦淮茹的情况差不多。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那姑娘不远千里主动来找阎埠贵家相亲了。
“老阎,你说光齐和解成如果都成亲了。”
“咱们院子就热闹了,一下就有两场婚礼。” “到时请傻柱办婚宴怎么样?”
刘海中拍着阎埠贵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
得知与阎解成相亲的姑娘并不出色,他的心情大好。
甚至已经开始讨论刘光齐和阎解成两人结婚时请谁来主持婚礼了。
按照刘海中的性格,当然首选请傻柱。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面子上的光彩。
毕竟当年王卫国结婚的时候就是请的傻柱操办的酒席,而王卫国可是东城分局局长,高干。
他如果也能请傻柱操办酒席,某种程度上岂不是和领导干部同等规格了?这将极大地满足刘海中心中的虚荣感。
想想他和傻柱关系还不错,一直也没有什么矛盾。
到时请他办酒席,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刘光齐和傻柱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傻柱也不会收太多的钱,象征性地给个红包就行。
至于酒席的菜品,虽然不能和王卫国的婚礼比,但如今他是四级锻工,也是院子里收入最高的人。
大儿子结婚,这酒席总得过得去一点吧,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负担。
“婚宴的事儿,等相完亲再说吧。”
“这连相亲都还没开始,万一对方看不上我们家的孩子呢?” 阎埠贵对刘海中的热心不太买账。
听说与刘光齐相亲的姑娘是先锋纺织厂的女工后,阎埠贵更加嫉妒了。
他真希望与阎解成相亲的也能是个有正式工作的好姑娘。
至于婚宴,阎埠贵已经没兴趣再谈了。
即使相亲成功,阎解成结婚的时候究竟要不要办酒席,他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毕竟请客吃饭的钱未必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