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我们伏击郭靖得手,只是不知他到底是生还是死。如今又折损了马光佐,只怕回去不好跟四王爷交代啊!” 尹克西皱着眉头,有些忧虑地说道。
“尹克西,你且放宽心便是,那郭靖就算未死必定也是身负重伤。四王爷得到消息只会高兴,定然不会责怪我等。”
金轮法王勾起自信的笑容,缓声说道:“区区一个马光佐,你也不必挂怀。”
这五人一路西行,风餐露宿。不久后,便迎头碰上了领着先锋大军南下的忽必烈。
见他五人归来,忽必烈也是大喜,当即令人摆开筵席,为这五人接风洗尘。
大帐之内,忽必烈端坐主位,金轮法王师徒坐一边,尹克西三人则是坐在对面。
待得酒菜上桌,忽必烈举起酒杯,说道:“国师,今番你们五位南下,辛苦了,大家先满饮一杯。” 说完,便率先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忽必烈又问道:“国师,你们这次南下收获如何?”
金轮法王语气中略带着遗憾:“四王爷,我几人在襄阳城外袭杀郭靖,最后关头却是被人搅局,老衲倒是未能亲手击杀他。”
“哦,此事当真?” 忽必烈闻言,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尹克西三人,眼神中带着探究之色。
尹克西道:“确有此事,我等几人已将那郭靖重伤,只是最后关头却是杀出一个欧阳锋,坏了我等好事。”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忽必烈当即放声大笑:“好!好!这番伏杀,做得漂亮。”
说话间,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道:“我数次南下,旁人我不甚在意,唯有这金刀驸马让我十分忌惮,如今几位将他重伤,不论他是生是死,都是为本王去了一个大敌啊!”
“如今郭靖重伤,南蛮的士气定是不如从前。此次大军南下,必定是大胜而归。” 说话间又举起举杯,豪迈喊道:“万胜!”
那五人当即举杯共饮,齐呼“万胜!”
“国师,本王听闻那全真教是什么武林的正道魁首,如今那终南山已是在我蒙古国的治下。那群道士却不服王化,与我蒙古国为敌,不知国师可有解决的方法?” 忽必烈微微眯起眼睛。
金轮法王眼中透着一丝狠厉,高声说道:“王爷,这般不听话之人,无需多费周折,让他彻底消失便是!”
“国师有所不知啊,那全真教踞于深山峻岭之间,其教中弟子数以千计。倘若贸然派遣大军前往剿灭,那山中的道路狭窄,大批人马难以展开攻击队形。”忽必烈道。
“哈!哈!”金轮法王仰头狂笑,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王爷莫要忧愁,眼下正值寒冬腊月,山中草木凋零枯萎,若是咱们瞅准时机,放上一把火。”
“如此一来,根本用不了多少人马,便能让那全真教上下,尽数葬身在这漫天火海之中。”
尹克西在一旁连连点头,随声附和道:“国师所言极是啊!如今天干物燥,又北风凛冽,这等天时地利,确实是极为合适施展火攻之策。”
“好!那就烧上一把火。国师,本王可就全权拜托给你了。”忽必烈当即大手一挥,拍板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