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粮队人的带路之下,侍卫们来到李老爷府邸外,高墙大院在夜色中透着阴森。
苏大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
苏大她翻身下马,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府邸大门,高声喊道:“姓李的,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还不快快出来受审!”
说罢,她脚尖轻点地面,身形一跃而起,率先翻墙而入。
众侍卫紧随其后,进入府邸。
一时间,府邸内鸡飞狗跳,喊杀声四起。
苏大目光如炬,四处搜寻,见一屋门紧闭,她飞起一脚,“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只见那人正欲从后窗逃窜。
苏大一个箭步上前,挥剑斩断一个男子衣摆,将其绊倒,而后反手用剑柄抵住恶霸脖颈,冷声道:“走!”
侍卫们很快找到了李老爷的家属,将其五花大绑押至前院。李老爷见大势已去,仍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乃城中望族,定是有人诬陷!”
苏大走上前,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盯着他:“你指使手下抛尸水井,还敢在此狡辩!
李老爷脸色煞白,被众捕快五花大绑,押往衙门受审。
押解李老爷回衙门的路上,百姓们纷纷围堵,咒骂声不绝于耳。“李老爷,你也有今天!”“你往日的威风哪里去了?”
李老爷在人群的指责声中,脸色愈发苍白。
回到衙门大堂,云秀升堂审案。
李老爷依旧不肯认罪,坚称是被手下陷害。云秀冷笑一声,将胖子等人的供词以及从李老爷府中搜出的与案件相关的信件等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
李老爷看到证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妄图垂死挣扎:“这些……这些都是伪造的!”
云秀见状,怒拍惊堂木:“大胆李家其,你作恶多端,还妄图蒙混过关。你与那城外土匪势力勾结,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桩桩件件罪行昭然若揭。城中百姓哪个不知你李家的恶行,哪个不恨你李家的霸道,若再不认罪,休怪本官无情,大刑伺候!”
李老爷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喊一声:“我捐了钱的!你不能杀我!我为这城中的水道清理、庙宇房屋修缮、道路铺设皆有捐资,也为瘟疫捐献药材,我也算有功之人,你怎可如此对我?”他挺直了身子,试图以曾经的“善举”为自己开脱,脸上却难掩慌乱与恐惧。
云秀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些许捐资便能掩盖你的滔天罪行?你那些所谓的捐资,不过是你为了粉饰自己,妄图在犯下恶行之后寻得庇佑的手段罢了。那些尸体都是什么人?你可还记得?”
昏暗的公堂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老爷跪在堂中,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一直本本分分地在这城中生活,与人为善,怎会与那等杀人越货之事有牵连?大人,您可不能随意诬陷于我啊。”
云秀猛地站起身来,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公堂的房梁似乎都在嗡嗡作响:“那些人都是被你杀害的商旅!你还敢在此狡辩!你与城外土匪暗中勾结,里应外合,设下重重陷阱,那些无辜的商旅不过是你们谋取钱财的牺牲品。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本府早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李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高声反驳道:“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是土匪杀的!我对他们的暴行毫不知情啊,大人,您要明察啊!”
云秀冷冷道:“你与土匪勾结,打劫杀害过往商旅,抢夺来的财物拿出一星半点用于捐资,便想换得平安,简直痴心妄想。”
李老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游移不定,但仍强词夺理:“不管怎样,我对这城也有贡献,大人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