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白秋此时听到异动,赶忙进来查看。
却见到得钟邪,刻刀篆过的脸棱刚毅俊朗,漆目白瞳,如若雕塑的身躯,杀意化形,森森涌动,真好似人间阎罗。
一时间,白秋看的忍不住双膝合拢,上下扭动了几下。
刚刚点灯,感受体内浩瀚,钟邪也是浑身发痒!
“不行!忍不住了!”
跳出木桶,直奔白秋而来!
“主子?什么忍不住了?”白秋惊呼,却见着钟邪大马金刀,牦牛甩头砰啪直响,两步就跨到了她面前!
白秋立刻低头注目又不敢注目!
“主子,我不会...”双颊羞红!
“没事!我会!”
“那...好吧...!”白秋闭眼,娇声直喘,呼吸着钟邪的男性味道,胸脯上下起伏。
虽是娇羞,但无法否认,她极为期待!
主子若是过于凶猛,如何受得了?
主子若是不舒坦了怎么办?
主子会不会嫌自己不会,就不理自己了,焦!
算了,来都来了!
“主子我已经准备...!”
“拔刀式!挥刀式!舞刀式!碎刀式!”
可白秋睁眼一看,主子呢?
再一听旁屋卧居传来的哼哧声,侧眼看去。
主子压根没碰自己,拿了自己身后的锯骨刀后,正在旁边卧室光着腚子练阎罗追命。
“哈!舒坦!”
钟邪大喝,手中一杆锯骨刀硬是舞出残影!大开大合的刀法更是极为适合自己!
每一寸肌肉都在舞刀中释放,拉伸,溢出汗水!彻底消耗一日未使出的蛮力!
这《阎罗追命》的一招一式仿佛从小就练起,根本不用思考下一招的起手,身体便会自如使出。
一套刀法舞了整整四遍,骨头间终于不再发痒,最后一招碎刀式更是全力劈出!
“碎!”
嗡!
明明是隔空,却在墙面上留下一道浅浅刀痕!
可随即锯骨刀也应声断裂,大半截碎裂掉落地面吭哧一响。
“呼,这《阎罗追命》果真搏命刀法,只是练刀都能舞断?”
用脚扒开碎刀渣子,钟邪长出一口气。
这才注意到白秋一直站在角落看他。
“嗯?你什么时候站那的?”钟邪捞捞耳朵,发觉白秋的站姿很不自然。
弯腰夹腿,双膝扭动,微撅翘子,像是肚子疼。
“回...主子,有一会了,但无妨...恭贺主子...点灯一盏。”白秋咬唇,像是忍得难受。
“哦,茅坑在后面,你等会再帮我烧桶水,又是一身汗。”
钟邪无所谓摇摇头,说罢走过她身边,准备先用旧衣物擦擦。
“遵命,主子。”白秋虽是低头,但还是忍不住盯着钟邪脚边汗水,踏成脚印。
发出嘎吱声。
咬唇一阵,忽然转身。
屋外,红月再次升起。
一只小兔子端坐门前,抱着一根大胡罗卜准备享用。
胡罗卜的形状对于小兔子来说太过硕大。
只能先舔舔。
但舔了一会刚准备吞下一半,忽然传来一阵异动!
只见两只脚漂浮在丁家馆门外,如若鬼影!
兔子旋即被吓走。
再定睛一看,是道消瘦矮小的身影在漂浮,只有一只胳膊。
“小...宝...小...宝...”
身影四下转动头颅,发出细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