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同样的性子温吞和经受颇多委屈,这让她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吧。
如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从昨晚开始惢心就像个魔咒一般紧箍在她头上,但李玉是御前行走的人,他此刻提及惢心必然是二人之间有些关联,不是三两句可以糊弄过去的人。
如懿只能硬着头皮干巴巴描述一段听起来颇有些玄幻风格的故事。
譬如咸福宫闹出事端来,惢心半路去了养心殿后受了冻,回来复命后体力不支,便晕倒在延禧宫主殿的门口?
别说海兰听出来个黑人问号脸的事,李玉也听得浮想联翩,严重怀疑娴妃才是受冻之时冻到了脑袋,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出来。
就连向来最信任依赖如懿的海兰都忍不住心里开始犯嘀咕起来。
毕竟她昨晚也受了冻,今日一瞧惢心明显比自己还严重,总不能说惢心往返在养心殿之间被寒风追在屁股后可着她一个人吹吧。
如懿并不擅长编故事,感受到二人的怀疑后她没有丝毫解释的想法,娇俏的撅起嘴来,大有一副‘我说完了、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事儿’的意思。
此时的李玉还没有对惢心情根深种到奉献一切的地步,充其量是顾念一个漂亮同乡的感觉。
瞧见漂亮同乡混这么惨,李玉很难情绪高涨。
终于守到师父出来的进忠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情绪,进而反复询问。
“为什么?”
“惢心是谁,是师父你的相好儿?”
李玉恨不得脱袜子塞他嘴里,堵住这张破嘴。
“不是相好儿为啥不高兴?”
“既然没什么关系管她做什么?”
进忠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皱着眉头反反复复提问题,脑门上写满了【我不理解】。
再次遗憾自己没带瓜子的进保砸吧两下嘴,心想你现在问的理直气壮,等你遇见你的奇迹婉婉后还不如人家李玉呢,舔狗舔到狗命都让人给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