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沉默了，哪一个是真实的，现在真不好说。

柳成对着凌云点点头，然后四人往着一个方向急速而去，他们可不想一直在这里纠结哪个才是真实的问题。

“那里有座山！”小媚指着前方说道。

柳成和凌云也早就看到，但是他们却停了下来，因为几乎这里的大部分修士都看到了，而且前往的方向也正是那里。

“那是一座祭坛。”凌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高耸直立貌似石山一般，只是太过陡峭，像一把利剑一般。

“外面的天道大陆可没这个山。”赵柔确定的说道。

“走！”柳成率先踏空而去，九渊不断的颤抖着，那里有什么正在召唤着柳成的九渊，柳成必须前去，九渊的一切，包括它最初的形态帝阙，柳成都想弄清楚，柳成甚至已经感觉到那里有着霍骁的影子。

柳成等人和着一大群修士往那座山赶了半月之久才堪堪见到那所谓的石山。

“真是望山跑断腿啊，看样子，要真的去到山脚下，还需要三四天才行的。”凌云自嘲道，他们之前看到山的时候，可能至少也有数千万里的距离。

柳成却越靠近越心惊，因为那座石山之上，似乎真的有霍骁在那里，他珠子里的九渊已经开始不稳定起来。

“你们感觉得到吗？”柳成忽然停了下来问道。

“感觉到什么？”凌云疑惑的问道。

“有个人在山顶之上。”柳成指着那座已经高出了这片空间的石山说道。

凌云等人都疑惑的互望了几眼，然后摇摇头。

柳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那种强烈的感觉，他曾经在得到帝阙的时候见过霍骁，但是他此刻的感觉却不是旧友重逢，而是一种杀戮，他体内的杀戮之道甚至都在被左右，但是直觉告诉他，那里就是霍骁！

“柳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柳成赶忙回过头去，有些惊喜的喊道：“东方白！”

来人正是东方白，东方白的身后还跟着风清灵。

“看样子，你是去了天家的无极星救活了风姑娘了。”柳成看着老熟人，笑着说道。

东方白笑了笑，他没见到青桑，所以自觉的没多问，倒是风清灵红着脸叫了柳成一声“柳前辈”。

东方白看到凌云的时候眼神有些惊讶，但是一抹而过，凌云也没有搭理东方白，似乎二人并不认识一般。

“你感觉到了吗？”东方白看着那种高山，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柳成问道。

柳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