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齐耶先生,你们画室就刚刚看到的这几个学员吗?”勒德坐在自行车上问。
“还有两个人,今天碰巧一块请假了。”巴齐耶露出蜜汁笑容。
“哦!巴齐耶先生,那两个人明天会来吗?”勒德追问。
“这个不好说,阿尔弗莱德总是时不时的消失。皮耶尔在屋子里待不住,总想往外跑。”
“原来是雷诺阿和西斯莱啊!”勒德一不小心又说出了两人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巴齐耶再次疑惑。
“没什么,巴齐耶先生,因为订书名单上有你们的全名。”勒德撒了个谎。
“哈哈!”巴齐耶笑了笑,“你瞧我都被阿尔弗莱德的行为给感染了。”
西斯莱?西斯莱很多疑吗?
巴齐耶陪勒德来到诊所后,医生给勒德的脚做了检查。
医生拿了一大瓶紫红色的药水让她回去涂抹。可惜这个时代的巴黎没有云南白药喷雾剂,那玩意可好使了。
巴齐耶送勒德回了书局。
“巴齐耶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她没想到第一个在巴黎骑自行车带她的人会是巴齐耶。马车都不算。
四十年后举办的环法自行车赛,这项世界瞩目的赛事,多多少少与爱弥尔左拉有点关系,这也真巧了。
“不用谢,勒德先生,你要按时喷药,注意休息。我过几天会来看你的。”
“巴齐耶先生,你怎么回去呢?”
“步行,我最喜欢走路了。”
左拉见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便问,“小勒德,你的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