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山川崩塌，石头还在，砂石还在，从某种角度来说，它依然还在。河流改道，或者枯竭，水还在，本质并没有改变。一个问题有千百个答案，好像每个答案都靠谱，又都不靠谱。

两个女人商量了一阵，杨雪儿坚定的说道：“水，无论水元星发生什么事，水总是星球的主题，永远不会发生改变”。

赵扬帆微笑着点点头道：“对的，水近于道，所谓道即是法则。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确实是近于道。”

“近于道，而非道”！

加重了语气，强调了重点。他掏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上，沉默无言。

一个细小的动作，触发了两个女人的灵感，眼前为之一亮。杨雪儿急忙抢着答道：“火能燃烧是道，水润万物是道”！

“食草动物吃草是道，掠食者食之也是道”！明秋月不甘落后，接了一句。

“妖兽吃人是道”

“人吃妖兽也是道”

“刀砍树是道”

……

女人嘛，一旦触动了想象力，思维立马就开始飞跃。天上地下，几千几万年的事，等闲之间。叽里呱啦，很快就扯了一大堆，也没管跑题没跑题。

“哇喔！不错不错，都会抢答了，很聪明，很不错”！他实在没辙，赶紧打住那无穷的想象力，赞扬一番。

醍醐灌顶，在一通瞎扯之下，两个女人豁然开朗。

道，也就是法则，传说中那么深奥，玄乎其玄。竟然以这种形式被显化，简简单单，把宇宙法则以最直观的方式展现出来，清晰易懂。

法则，有千万种。但凡是肉眼所见，皆为法则。一切举动，语言，全部都是法则的具现。无论世界如何变迁，无论时光怎么流转，无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法则永远不会改变。

千万种法则，那就是千万条道路。人，也是法则的一种具现，每个人也是独一无二的法则。那么，每个人都有唯一性，选择的道路也应该具有唯一性。

明小小是化神修士，自以为境界高，见多识广，敢于当面教授法则。爱之深，导致的结果，明秋月道路断绝，差点置之死地。

关于法则，铁翎宗典籍上严重的警告过，绝对不能文字记载，语言传授。宗门关于法则感悟的记载，采用是是而非的模式，让宗门修士可以参照，但绝对无法完全模仿。

对于法则的理解，赵扬帆有着非常独到的一面，并且有能力教授给别人。既能够触动对于宇宙法则的感悟，还不把人引向歧途，简直神乎其技。

这种能力，别说在水元星，就算拿到神域也是极为罕见，他不自知罢了。

两个女人很是激动了半天，一席话，感悟良多，让未来的道路无限光明。

这个男人天赋绝伦，品格高尚，极具吸引力。反之，在感情方面实在是不堪，基本的表达都很难做到，傻的一笔。

如此对立的一个人，令人又敬又爱，还带着一丝酸楚和心疼！

他在法则方面有着无人可及的天赋，军事上有着卓越的才能，又很懂得术业有专精，从不越界。知人善任是一种能力，可理智的认清自己，比之难上千百倍。

如果让他去学习阵法，很可能一辈子耗在里面，到死也一事无成。或者进入能量炮体系，结局好不到哪里去。

天才与疯子往往一线之隔。每个人有着不一样的天赋，把自己的天赋发挥到极致，那就是这个领域的天才。

当无法正视自己，认清自己，再高的天赋，学非所用。其结果，不是疯子，就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