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哈哈笑道:“哈哈哈,三叔此言差矣,这只不过是府中家仆倨傲和恃宠而骄、为非作歹,与三叔又有何关系?”
说着缓步走到门房小厮面前,“蹭”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
“刘…刘泽你究竟想干什么?”刘璋见刘泽直接拔出佩剑,结结巴巴道。
世家子弟做事向来隐晦讲究礼数,不管是做什么样的事情都讲究个温润有礼。
刘璋还没见过像刘泽这般,话没说几句就把剑拔出来的。就算是他的父亲刘焉,在对付反对者时也是表面笑呵呵暗地里暗下狠手。
刘泽摇摇头,并不理睬刘璋炸毛的反应。
他右手握着剑柄架到他的脖子上,语调平淡道:“我最后再问一遍,究竟是谁指使你将荆州的名医拒之门外?”
“公子饶命,小的真的是不知道他是您请的名医,小的只是按照府中的规矩办事啊。”门房小厮瑟瑟发抖道。
刘璋一拍桌子厉喝道:“刘泽,你不要太过分。你胆敢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四叔言重了,这不忠不孝的骂名侄儿可担不起。”
面对刘璋的呵斥,刘泽不慌不忙的用剑身点点跪在地上的小厮笑道:“要说这不忠不孝,我还真比不上他。”
“身为家仆组织名医为家主诊断是为不重,身为门房组织孙儿为祖父尽孝心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四叔您还要保吗?”刘泽望向刘璋质问道。
刘璋冷哼一声道:“哼,你这是强词夺理。”
刘泽可不跟刘璋讲这么多,手起剑落,剑身瞬间刺透门房的心脏。
鲜血瞬间迸发,溅的一地都是。
刘泽刷的一下收回佩剑吩咐道:“来人,将这个不忠不孝之人扔到乱葬岗埋了。”
刘璋完全没想到刘泽真的说杀就杀一点不含糊,顿时有点方寸大乱。
“泽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刘璋贵为皇亲国戚,又身为奉车都尉,哪亲自见过这样的血淋淋的场景,见状有些慌张道。
刘泽第一次杀人,心中也有些恶心反胃。
他强忍着不适的感觉,表面上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道:“没什么,这等不忠不孝之人,人人皆可杀之。三叔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尽可以说出来,侄儿洗耳恭听。”
刘璋盯着刘泽手中还沾着鲜血的剑,沉默半晌开口道:“刘泽你滥用私刑,我看父亲大人醒来你怎么解释。”
说完拂袖而去,只是匆忙的脚步暴露出他心中的慌张。
刘泽望着刘璋的背影走远,再也没有忍住心中的恶心,“哇”的一声吐出来。
刘仲心中暗笑,没想到一向成熟稳重不似少年的刘泽公子也会因为杀人而吐。
他端上一杯清水递给刘泽,刘泽脸色郝然顺手接过来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