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悯真忙说道:“治得,当然治得,只是要治罪,治的也应该是那写书之人的罪,不应该怪太子啊。”
虞夫人立刻在旁边说道:“不应该怪太子,就应该怪安王了?之前你怎么没说应该治写书人的罪?现在才说要抓,该不会是明知道抓不到吧!”
余悯真气得大叫:“虞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又想给我们安什么罪名!”
虞夫人说道:“哟,皇后那么大火气干什么,我给你安罪名有用么,得看你自己到底做没做啊,要不皇后自己去试试,抓这写书之人,把他送到皇上跟前,让他跟皇上说清了,到底为什么写这部书,或许皇后就没事了!”
余悯真气得直咬牙,想抓的话,当然抓得到,可是自己能抓么,自己让那人写的,再把他抓来,不把自己供出来才怪,自己也是逼急了才说应该抓写书之人的,现在又被虞妃抓到话柄了。
她不出声,赫连瑜可管不了那些了,叫道:“是啊父皇,要抓应该抓写书之人,若不是他信口雌黄,儿臣哪会蒙受这冤屈,如果父皇信得过皇儿,皇儿带人去抓,请父皇不要生气了!”
渠开远也在旁边冷笑:“太子果然英明神武,不用父皇作决定,你就可以去抓人了,看来书中所写,还真有点像太子的作风呢。”
赫连瑜也气得大叫:“渠开远,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你是巴不得父皇杀了我吧!”
“那倒没有,不过在书被太子杀得那么惨,现在说几句风凉话,也有情可原吧。”
“你……”
赫连瑜语结,只恨自己脑子不够用,想不到渠开远回这样“还手”,自己笨有什么办法,如果能再聪明一点,也不至于被动成这样。
赫连庆玺吼了半天有点累了,看着跪面前的余悯真和赫连瑜,心里半点同情也没有,本来自己只想消消停停过来休息,结果他们弄出这种事,把自己气到半死,最后罪名又落到他们头上,到底让自己怎么处置他们才好。
想了半天,最后他勉强说道:“罢了,不管书中内容是否属实,朕暂时都没有证据,只能派人查实,你等都给朕滚回去,所有人都闭门思过!”
王心巧听了直想骂,思个屁过啊,哪有我们半点错,被我冤枉了还要思过,你这皇帝说自己不昏庸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