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终是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秦世睿。
她曾经熟悉的,现如今深深厌恶的丈夫,哪怕是在两人关系尚未冰封的时候,他也不曾如此善待自己,给自己如此难忘的感官体验。
瞿印琪冷笑了一下:罢了,如果老天真的要收了自己的命,她好歹也尝过一次被爱的滋味,好歹也做过一次圆满的梦。即便不知道是谁,即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臆想与幻觉……
少女时代不惜与父母争吵以决裂要挟追随的那名邪痞的男子,家庭变故后择良木而栖的秦氏长子,现如今神秘的如同在梦里的陌生男人……便是她关于欢爱的所有记忆。而放不下的奶奶与弟弟,她也无数次怨恨自己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瞿氏走到末路……就这样吧,我也累了……
在沉沉的思绪里,眼眶湿润的瞿印琪再度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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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睿夜里数次调出了暗室里的夜光监控。
黑暗里,匍匐在地上荧光绿色的身影正是身心都已背叛了他的妻子。
女人哭喊着,摸索着,挣扎着,无数次的跌倒,无数次的歇斯底里,他都冷冷的看在眼里。那样一个端庄可人的太太,谁也不知道会沦落为自己密室的囚徒。这种念头让他大脑里充满了嗜血的快感。
他伴着瞿印琪一声比一声弱的求饶呼救声,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