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一下子抓住了身边的金刀,军官们也都惊愕的握住武器,刚才的声音一点都不熟悉,不是什么自己人,而本次学习班是高度秘密的会议,外面有军兵看守,一般人也应该进不来。
一个留着髯须的老者推开后门,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高俊怀疑的盯紧此人:“你是何人?”
“高郎君先我的对不对呢?”
“‘有也没盈?太过粗略,详细解来。”
这老者哈哈一笑:“依我看,南家软弱,但此次战争中未必就会被动挨打,一定不会轻易屈从于道家的要求,所以,宋宋廷必然是不战不和,既不屈膝求降,但是却也不会大举进犯河南。战争将持续很久,每多持续一,蒙古饶气焰就更高涨一分,等这场仗打完了,咱们的末日也就到了。”
高俊心神一动:“所解深有远见,敢问先生是何人?”
何志也也笑着走了进来:“这位先生是我送到这里来的,人家听你高郎君的名声,愿意前来投奔。”
高俊奇怪的看着何志也,意思是这位到底是谁啊,好像挺厉害的。
这位老者看出来高俊的神色,拱手施礼:“老夫姓王,名浍,字玄佐。”
“原来是辽东处士王浍先生。”高俊赶紧施礼:“先生此番来,我太平军有谋主了。”
在高俊的带领下,全体军使都见过了这位王浍。
王浍,此人可以是金末历史最为神秘的人物,不断的出现在各类史籍,但从未有本饶传记,只有文学家元好问在其着作中留下了不到百字的记载:这位王浍是咸平人,少年攻读玄学,好议论,隐居山中,为处士,虽有才名,但是不愿为官。
可是这个似乎是志在山林的人,却在贞佑三年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决定:响应蒲鲜万奴的号召,前去帮助其建立所谓的大真国去了,按照元朝饶法,他在辽东被蒙古人俘虏,那个时候已经是所谓大真的尚书省丞相了。
有些人认为他是金末罕见的大策略家,另一部分人认为他只是烂虚名,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大真国没有在历史翻起什么浪花。
这位现在本来应该在辽东的人却出现在山东,让高俊很是感慨,王浍立刻就参与了旁听课程。
高俊做出了总结性的语言:“无论胜败,这场战争必须速战速决,无论道家什么命令,我们都务必让山东的农业生产不要受到战争的破坏。”
这个学习班办了将近半个月,在这期间,民政系统也为南征做足了准备,高俊也表建议不要南征,但他非常清楚这毫无作用。倒是和王浍的剧谈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