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槐深以为然。
当官的还这样纵容一个人做坏事,吃枣药丸!
“而且……”君封夜说道这里,眼神变得深幽起来,“他们之所以不跟风筝取消婚约的原因是,他们一直想让风筝去跟金天结冥婚。”
金天,便是君封夜那个朋友。
洛槐被他这个说法吓了一跳,本来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的,这下直直的坐了起来,表情十分严肃。
“你确定?”
的人怎么还这么封建迷信?这么下去,真的要完!
“如果不是我阻止,金天死后,她就被拉去结冥婚了。”
后来虽然被他阻止了,但他们还在时时刻刻打着风筝的主意。
若风筝老老实实的,或许他可以让她好好的活一辈子,甚至另外找一个好男生嫁了。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动到洛槐头上。
“哇,真刺激。”洛槐一脸呆滞的说道。
难怪人死了那么多年,金家还没有提出解除婚约。
想到这里,洛槐有点疑惑,“那风家呢?也就风筝一个女儿,舍得让她一直守着一个去世的男人?”
君封夜忽然站起身,缓缓朝洛槐走去,坐到了她身边,然后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头埋进她颈窝,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你忘记风筝在他去世后,有了间歇性精神病?没有哪个有身份的家族会接受这样一个女生。更何况,金家是的人,这身份可比普通一些公司家族高大上多了。抱好这个大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们难道不知道金家要把风筝拿去结冥婚?”洛槐皱眉。
君封夜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