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雪心里冒了出来一种可能，但她不想承认……

“程博士，这个尸毒，你原先研究过没有？”唐沐雪忽然问到这个问题。

程天兆还沉浸在刚刚实验成功的喜悦之中。

“啊，我那时候也是随便抽取，做着玩玩，当时以为没有解药，现在不是好了吗？”程天兆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这个有传染性吗？”

“通过血液传染。”

“您原先实验室还有没有这个？”这个是重点，因为程天兆算是用毕生经历都在研究血族人。

唐沐雪猜想这个病毒大概就是从他们实验室泄露出去的。

“哦，有的，那时候不是被顾承风给捣毁了吗？那时候我跟小优追的走投无路了，我投靠了一些商人，为他们制造保健品。”

那是一段程天兆不堪回首的日子，好在他一身技艺精湛总能混口饭吃。当然为人办事，好事坏事也办。

他已经忘记了。

他当初有将这个菌种卖给一个国外看起来不太友好的家伙，那时候他只要钱，一个废物成品能卖出钱来，就不错了。程天兆根本没有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唐沐雪听到这里，大概也知道一些，这件事跟他无关又有点关系，现在大规模的爆发，解药也明确影族人有。

所以全世界的影族人的压力非常大，恐怕连几代的压箱底货都给清了出来。

“这个病毒清除了，会不会再中？”唐沐雪很是好奇。

“不知道啊，要不你再试试。”说完这些程天兆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不过内心他还是蛮期待的。

“按理说，中过一次之后，会产生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