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何语欢鄙视道。
“呵呵,你想追我妹妹,先得有自保的资本,不然我何家是不会同意的!”何晨说道,“其实我们也算不上多大恩怨,何昶纨绔一个,他死了我不心疼,可是今天我的亲兵几乎死完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们也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我知道想让你们放弃的确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道。
何晨笑了笑说道:“你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多说了。何王两家不可能共存,第四特区的人更不会白白放弃这个机会。今天的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蒋正平干的!”
“你敢开战?”我问道。
何晨道:“身不由己!”
“咱们好像没什么可合作的!”我顿了顿说道。
何晨望着我突然问了一句:“我要说我有一颗中国心你信不信?”
“……”我被这一句整的有点懵逼。
“我父亲虽然固执暴戾,但是他始终有一个心愿,回家!”何晨说道。
我没有说话。
一个小狐狸说一个老狐狸想归家,你敢信吗?
“日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别的不说了,你们救了我跟语欢,这份恩情我记下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何晨问道。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给他们一辆车,送他们离开!”
“何语欢,你是我的女人,记住你老公叫飞机!”
“滚!”
飞机望着两人背影有点痴呆。
我揉了揉额头,这都是什么队伍,咋都是一些奇葩玩意呢。
“我草,六指呢?我的大钻石!”
……
“蒋先生,这个人好像回国了!他是天团的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拿着一张照片在蒋正平的面前道。
蒋正平面无表情道:“有意思!天团啊!”
“我查过了,资料在这。”西装男递过去一踏资料。
十分钟后,蒋正平揉了揉眼睛说道:“苍鹰训练幼鹰,总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愧是天团的人!”
“那我们?”
“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要是活不了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天团还是天团!”蒋正平道。
“继续执行计划吧!”
“好的,蒋先生。”
西装男离去,蒋正平点了一根雪茄,站在二十四层的高楼上望着黑夜中的霓虹,目光深邃。
这个把戏有些明显,可那又如何呢?
阳谋跟阴谋的区别就在于你知道,你也别无选择。
何晨不是一个笨蛋,王家也不是笨蛋,可那又如何?好像有人说过,一个华夏人那是龙,一群华夏人是个虫!
到手的权利你让他重新放下,那真是比杀了他都难。
勐拉,明色酒吧。
“哎,贝姐,你这小皮裤真特么好看。”一个嘴唇上带着金环的黄毛年轻用缅语笑道。
贝姐三十多岁,身材婀娜,皮肤白皙,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犹如天上的宝石,黑亮深邃,是一个典型的东方美女,听说年轻的时候,得过勐拉小姐大赛的亚军。
“小屁孩,别学人家乱调戏人,啥时候等你发育好了,姐姐再疼你!”贝姐扭了扭娇柔的身躯上了二楼。
在二楼的尽头有一个狭小的甬道。
贝姐只身上楼,在甬道的尽头站着两个健硕的黑衣男人。贝姐冲男人笑了笑,两人赶紧帮贝姐拉开了门。
屋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节能灯。
“来了。”贝姐轻声的问了句。
“嗯!有点累。”男人轻声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贝姐轻轻的将男人的衣服退去,然后低下头……
半个小时后,贝姐躬身在男人身侧。
“明色。”男人喊了一声,然后顿了顿:“大树要倒了。”
“嗯,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大树是倒还是不倒,都不如你一声明色!这个名字你多久没叫过了。”贝姐轻声道。
“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成功,到时候我要八抬大轿娶你!”男人道。
“呵,你不怕那女人了?”
“大树没了,你说我还怕一片小树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