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塘看着纪墨离手里的工作半，道：“你是要出去见客户吗？”

纪墨离帮别人写程序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而且在业界里也是小有名气的，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找他写代码。

而且一般纪墨离也不会去见客户，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但今天的客户比较重要，一定要去面谈，不然他也不会出去了。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季陌染看了眼手表，已经快要晚上七点了，这时候出去，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嗯。”纪墨离轻轻的嗯了一声，但可能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去简单平淡，怕季陌染以为自己在敷衍她，就说了句，“客户白天没时间，只能约在晚上。”

“这样啊，那你先去吧，吃饭就不好了，别给客户留下不好的印象。”

纪墨离点点头，迈步离开了。

顾南塘意味深长的望着纪墨离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季陌染看着顾南塘的表情，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同样的地方，但也没有看见什么异常的现象啊，宿舍楼前的风景还是如往常一样，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

“小染，你有没有觉得阿离变得好奇怪啊。”

“嗯？有吗，没有吧，我感觉他没什么变化啊。”

季陌染被顾南塘这么一问，有点愣住了，纪墨离有变化吗？貌似没有什么变化吧。

顾南塘突然收回自己的视线，认真的看着季陌染，道：“你不觉得阿离的话变多了吗？”

“有吗，我觉得还是和之间一样啊，阿离他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纪墨离除了那几天他们两人莫名其妙的冷战的时候，话特别少之外，其他的时候和现在差不多吧，在她的印象当中是这样的。

季陌染的话像是一个锤子一样砸向顾南塘的脑袋，把他的思绪一下子给砸通了，仿佛一个练武废材突然之间被高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变成了绝世高手。

他猛然发现，阿离貌似在小染面前话就比小染不在的时候要多，这说明了什么，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不是，阿离高中的时候，话更加少，几乎不怎么讲话，就是除非一定要开口的时候，他才会开口说话的那一种，而且都是很简短的话，比如嗯，哦，知道了之类的。”

“额……这么高冷的吗？”

季陌染汗颜，嗯，哦，知道了……这些回答简直分分钟能让她原地爆炸。

“就是这么高冷，基本上不和别人交流的，但就是有成堆的妹子喜欢他，喜欢他那股高冷范，只不过男生绝大多数都不喜欢他。”

“为什么？难不成是嫉妒阿离的异性缘好？”

“差不多吧，就是那种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都喜欢阿离了，然后被疯狂拿来比较，而且还比不过，成绩比不过，样貌也比不过，至于家世，阿离从来不说自己家的情况，也就没人知道阿离家世怎样，也就不比了，你说这样能受男生欢迎吗。”

“额……你们学校的男生真可怜，但是我却好想笑，这是为什么呢，哈哈哈哈。”

季陌染有点忍不住了，她自己脑补了一场那个画面，一个男生向一个女生告白，然后女生就把阿离搬出来，以此来拒绝那个男生，这躺着中枪的感觉，她想看纪墨离一脸懵逼的表情，那绝对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