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顾良将双身融合，扔选择人身的样子道：“让落云不要妄动，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顾良就消失在了原地。

……

虽说，顾良的修为已经超出元婴一个大境界，也早就掌握了所谓第三本源，但顾良并非看上去那么信心满满。对手是散沫，层出不穷的奇异手段，修为上的一两个境界完全不能保证能击败、能击杀散沫。

所以，顾良叩响了“道”的门，叩响了悬空岛的门。顾良记得出自道的一句话：

能拯救世界的只有你。

到了悬空岛之后，顾良才知道情况真的不容乐观。道韫满脸病色，在顾良眼里，他全身围绕着紫黑的烟气，这是因果，道韫被不该他触碰的因果沾染徐天稍好一些，只是面上不时露出一些紫色而已。

道韫看见顾良，苍白地一笑：“你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击败散沫。”顾良摇了摇头，“不管你怎么说，现在的手段，我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重要的不是怎么办，”道韫咳嗽一声，“重要的是你。一定是你，也只有你，能打败散沫。方法、方法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合理就能成功，因为结果是早就被定好的整个世界……不，是这整个轩宇之中，只有你有击败散沫的能力。”

顾良看了道韫一会儿，说：“道韫，你快死了吧？”

“死？道结束后，职位自由安排，说不定我就去其他什么地方的鬼界混个阎王当当。”

但，道韫这个状态，似乎不是去其他地方的样子。顾良沉默，然后说：“那，我来要个东西。”

“要什么就随便拿好了，但只能拿一件，现在的我也只能给你一件了。徐天，陪顾良去拿。”

徐天看了看顾良，问：“我该叫你师兄吗？”

顾良耸肩：“按落云的说法，我们都是叛门的弟子，所以不该叫。”

“你要拿什么？”

“不知道。”顾良摇头，“我只知道，我要拿的是打败散沫的方法，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

顾良来找道韫，要一件能击败散沫的东西，但顾良却先要了道韫的命。

沾染了因果之后，道韫又违背“道”的职责，将顾良放进了悬空岛、放进了道库，因果反噬，道韫身死。

顾良找到了东西，但道韫给开的后门并不够将这东西取出来。所以徐天褪去了他最后的一点凡根，将东西换了出来，还查了一只妖的下落。顾良抱拳道谢，徐天冷漠地送走顾良，然后看向静静躺在悬空岛上的道韫，心里不知道到底是悲伤还是平静。

顾良找到的功法，只能用一次。而且严格来说，应该算是邪法：将一个人的功法炼成一枚高级的法宝，代价则是对方的血、肉、魂、精。

顾良找的是东贺州禁区的一只猫妖，名为断空，和顾良打过交道。

顾良没有道德、也不是好人。

炼成的法宝，是一枚让顾良心惊的碎片。拿到这碎片的时候，顾良就知道，不论散沫多么厉害，此战，必胜！